蘇言溪也只懂醫術的皮毛,卻也看出來了南寂煙狀態極差的事實。
“我去把藥毀了,你再去試探試探。”見蘇言溪心生不忍,她又提醒道“我們這是在魏倉,還是謹慎一些為好。”
“我知道。”蘇言溪點點頭。
她從屋頂跳下來,從地上撿了個石子將房間里的蠟燭熄滅了,屋內瞬間陷入一片黑暗。
南寂煙被突然的變故嚇了一跳,不住的往后移,蜷縮在角落里。
蘇言溪咬了咬牙齒,放輕了腳步,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利索的將人壓倒在了床榻之上。
“不”要
那日的恐慌瞬間襲來,南寂煙想掙扎卻被蘇言溪緊緊的轄制著。
蘇言溪特意湊近了南寂煙的耳垂處,輕輕的舔舐了一下“美人,三天前的快活事你忘記了嗎我真是太后悔沒有要了你的身子了。”
聽到蘇言溪的話,南寂煙反倒停下了掙扎的動作,又又是那天晚上的那個人。
感受到了南寂煙的反應,蘇言溪再接再厲“想起來了嗎美人,那天你都開始配合我了,是不是這幾天你也想我想到天明”
蘇言溪的手指漸漸下移,似要解開她的衣襟。
南寂煙聽了此話,羞憤欲死,又開始劇烈的掙扎了起來,用牙齒狠狠的咬在了蘇言溪的脖子上,滾燙的淚珠從眼角落下,順著臉頰,落在了蘇言溪的肩膀上。
感受到肩膀上的濡濕,蘇言溪終于停下了動作,她點了她的穴道,湊近南寂煙的眼睛,道“這位姑娘,你冷靜一點,我是女子,那天真的沒有對你做什么,我有苦衷的,可以給你解釋。”
聞言,南寂煙愣住了一瞬,可又覺得不可能,登徒浪子現在還騎在她的身上,更何況那天她的記憶雖然不甚清晰,卻也記得身上的人對她又親又摸
那般孟浪的行為,如何會是女子
“你不相信”蘇言溪看出了南寂煙眸子里的厭惡和懷疑,她伸出手將南寂煙的手臂抬起,輕輕的摸在了自己的胸部,甚至帶著她揉了揉。
南寂煙不可置信,但手中綿軟的觸感卻又不似作假,緊接著她又聽到那人輕聲道“若是你不信,我可以帶你摸其他的地方。”
南寂煙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
她。
“小姐,好像鬧老鼠了,藥被打翻了。”林采荷哭泣的聲音傳來過來,她見房間里沒開燈,又奇怪道小姐,蠟燭怎么關掉了。”
蘇言溪往門口看了一眼,道“雖然我是女人,但你也看出來了,你的那群侍衛根本就不中用,我給你解開穴道,你別叫,你叫了,你和那個侍女,我就真下手了。還有我真的是女人,不可能讓你懷孕,那藥是我命人毀了,你千萬別再吃了。”
說完后,蘇言溪立即給南寂煙解開了穴道,然后急急的藏進了床榻之下。
“小姐,怎么不點蠟燭”林采荷奇怪道,她拿了火折子將房間的蠟燭點亮。
房間亮堂之后,林采荷去看背后南寂煙的身影,她驚呼道“你怎么”
南寂煙的衣服又被扯的歪七扭八,白如冷玉的面容染著血色。
“無事。”南寂煙搖搖頭,她伸手將自己的衣服攏住,心臟跳的極快,歹人就藏在她的床榻之下,如何讓她不緊張
她艱難的從床上起來,在林采荷的攙扶下,走到了房間離床鋪最遠的書桌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