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小姐是第二天就打算吃藥以免珠胎暗結,只是侍衛看不住歹人卻看的住她們,不會輕易讓她下山,還是小姐想了個法子,她這才有機會溜出來。
她又按著小姐的吩咐,故意在縣城里轉了一圈,這才走進一家偏僻的藥店,買了烈性的藥。
隔的太遠,蘇言溪和林夕都看不清楚買的什么藥,不過隱隱約約的聽到大夫說藥性極烈,一定要注意用量。
蘇言溪神色嚴肅了幾分。
雖然那天晚上,她明確說了不會完全要了她的身子,也絕對不會讓她懷孕,但她也早猜到了對方如果真的無辜,恐怕不會相信她,那墮胎藥沒有意外肯定要喝,所以她才派了人在藥店守著,只是,為何會是三天后的現在
林采荷買了藥后,又買了許多補品,這才返回了山上。
人剛走,林溪就去盤問藥店老板是不是真的如她們所想,對方是來買墮胎藥的。
藥材老板都快嚇傻了。
他剛剛就看出來那位女子年紀尚輕又不像是本地人,又言語支支吾吾來買墮胎藥這種東西,肯定是未出閣的姑娘暗通曲款和外男有了孽種,他最是看不起這種女人人,連藥都是下的最重的。
林夕見他下的藥又烈又重,她行醫多年又長在民間,瞬間就看出了這大夫的小九九,很快拿出一柄小匕首從他的腹部穿過,這種傷很難好卻也致不了命,畢竟她記得這是魏倉而不是永豐,殺了個大夫算是重罪。
“下次再犯,可就從心臟穿過去了。”林夕收了匕首,惡狠狠的威脅著。
“小人知道,小人知道。”他也是學醫的,自然知道林夕選的角度有多么的刁鉆,捂著小腹告饒。
蘇言溪“我們還是趕快走吧。”那女子雖然腳程慢,但到底比她們熟悉路況多了,若是跟丟了可就慘了。
許是天氣接近傍晚,那女子沒有再在路上耽擱,徑直的回了大梵寺后面的一座幽靜的院子里。
“沒想到這里還有一座小院子。”蘇言溪皺了皺眉頭“怪不得我們的人都沒發現可疑的對象。”
林夕“是啊,這么隱蔽,還真的像是有預謀。”
林采荷向護衛們交談了兩句,又送了些瓜果,才進去院子里去了。她手里拎著藥,進門的時候裝出高興的模樣,她知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讓小姐知道,事情已經處理干凈了,這里不是都城,山高皇帝遠,只要吃了藥就沒事了。
吱呀
林采荷吸吸鼻子,推開門進去了。
“小姐。”
南寂煙清淡的眸子里滿是空寂,她坐在床邊,臉色慘白,語氣也很輕微,她的視線又在林采荷身上
轉了一圈,見她無事才放下心來。
她有侍衛護著都能被,林采荷只身一人去替她買藥,她不能不擔心。
林采荷還是忍不住抽鼻子“小姐,我藥買來了,喝了藥就沒有人知道了。您的守宮砂還在,于您將來的婚事肯定無礙。”
“嗯。”南寂煙應她“你去熬藥吧。”
人剛一走,南寂煙本就慘白的臉更加沒有一絲血色,眼神一片麻木。
蘇言溪和林夕只能看個大概,不過聽那意思應該確實是不知情。
林夕道“還好咱們來了,那藥雖然烈,但也不會要人性命,但你看她現在的模樣,瘦弱又沒什么求生的意志,估計不死也得去半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