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寂煙復雜的看著她,她是不是忘記了,自己剛剛才說過她自己是女子之身,如何能娶她
她假裝沒有聽見,開口道“你說的陷害,可還會再來”
南寂煙自己都有驚訝于自己竟然可以在這么短的時間,與面前的人平常的交談,許是同為女子之身,確實卸下了她的心防。
而且這個問題又十分重要,她雖來自京都,又與三皇子有些關系,其他皇子卻也應當不會在這個節骨眼兒,對她動了殺心,只能是因為面前的人,她才陷入了無妄之災。
這回沒有真正的失身,下回卻不一定了。
蘇言溪略一思襯“應當不會。因為我和那個人都不能在這里待太長時間。”
“我看你一時也想不出來讓我彌補什么。”她將身上的玉佩摘了下來,放在枕頭旁邊“我把自己的玉佩送給你,你有事可以到杏林客棧找我。”
南寂煙說不出話,只默默看著她的動作。
“那你把那個侍女早點叫回來吧。”
蘇言溪站起身來將話點明,南寂煙一驚,剛要反駁,卻見蘇言溪已經拉開了門,邁開了步子。
見人真的走了,南寂煙才似克制不住的咳嗽了幾聲。
然還沒等她站起身來,向林采荷解釋緣由,耳邊又傳來了腳步聲,聽聲音是剛剛的那位姑娘
南寂煙剛放下的心又不得不提了起來,她眉心攏緊,視線落在門框處。
吱呀一聲,門開了。
這會站立在門口的不僅剛剛的那個姑娘,還有個未曾見過的人。
蘇言溪站在門口不進,聲音也大了一些“她是大夫,與我一樣,她聽你在咳嗽,所以想給你看病。”
一樣
什么一樣同為女子嗎
南寂煙輕輕掃視了林夕一眼,她搖頭,冷聲言道“我身體還好,不
勞煩大夫費心,天色漸晚,還請兩位及早離開。”
蘇言溪也沒指望南寂煙能這么快原諒她,但見她這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還是有些不太舒服,她輕嘆了一口氣,道“好吧,那你注意身體,我們先走了。”
剛出了院子,林夕道“我看過了,感染了風寒,好在最近這幾日天氣暖和,應當沒什么事情。”
聞言,蘇言溪垂眸點了點頭。
這回南寂煙等了一刻鐘,確定那兩人沒有去而復返,才站起身來,走到了自己的床榻之處,枕頭旁邊安靜的躺著一塊玉佩,質地溫良,雕工精湛,不像是尋常人家之物,她稍一思考,還是將東西留了下來。
被罰跪在廚房的林采荷越想越覺得委屈,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但又覺得自己小家生這么大的氣,肯定還是因為那件事,郁結于心,以至于對自己都生了氣,這樣想來就愈發的厭惡那個流氓了。
正這樣想著,她家小姐就推門進來了,南寂煙見她哭的雙眼紅腫,立即心下不忍“采荷,你沒事吧,快起來。”
“小姐,我,我明天一定給你買藥回來。”她用手擦了擦自己的淚珠。
“不用。”南寂煙搖搖頭,她向前走了幾步,將人扶了起來,林采荷疑惑的看著她,似想到了什么,她用手輕輕拽了拽南寂煙的袖子“小姐,若是真的有了,很可能會沒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