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孩子的。”南寂煙似對林采荷說,更似對自己說。
緊接著,她面色嚴肅了一些,看向林采荷道“不過,采荷,你明日確實還得再去一趟城里,幫我給父親送一封信。”
“這樣的事情確實該告訴老爺。”林采荷點點頭,又忍不住擔憂“可是,小姐,老爺他”
他家老爺那樣迂腐,若是知道小姐被人欺負,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沒事的,我有分寸。”南寂煙輕輕的拍了拍林采荷的肩膀“等回了京城,一切都會好的。”即便不好,她也不會連累采荷。
南寂煙和林采荷在大梵寺已生活了一段日子,除了生活貧苦點,也并無其他的煩惱事,可這件事卻結結實實的給她上了一課,大梵寺雖然抵觸偏僻,遠離權利中心,安防治安卻也差勁。
那人的玉佩非富即貴,也不知她是被是卷到了何種爭斗之中,她雖無辜被牽連,卻也無意中得知了事情真相,免不了后面也會被牽連。
她名義上是為祖父祈福,實則只是并不想嫁與三皇子為妻,事情已過了這么久,三皇子應當早已成婚,她在這里又似卷入了龍潭虎穴,只靠自己怕是獨木難支,她自己倒也罷了,可采荷不該繼續陪她在這里受苦,或許回到京都是現在最好的選擇。
想到這里,南寂煙拿起了筆,剛提筆落字便覺手臂一痛,她下意識的皺緊眉頭,低頭看去。
只見她的手腕處,淺淡紅痕竟然還未散去,猶如落在白色錦繡上的血色染料,在燭光的照耀下竟隱隱的閃爍著幾分光澤。
是那個人留下來的。
南寂煙閉了閉眼睛,那日的情景突然像潮水般向她涌來。
“我們被下了藥,我們可以互助解決,你配合我些”
她當時不知道怎么配合,只知道那人狠狠的錮住她的手臂,讓她感覺自己像是案板上的魚,掙脫不了且任由對方予取予求
不僅如此,那天晚上的感覺很奇怪,讓她更像一只渴求溪流的魚,明明渾身酸軟,竟隱隱的開始主動迎合,甚至止不住的顫抖
“舒服了,是嗎”那人似乎只是在說事實,只有沉重的呼吸才能透露出她的難耐,她的語氣輕松了些許“看樣子這樣是真的可以解藥性,不然你可能真的要失身給我了。”
“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墨不好啊”林采荷著急的走了過來,拿了新的紙張就要幫她換上。
一聲驚呼讓南寂煙回了神,低頭看向桌上的紙張,偌大的墨點落在中央,糊成了一團,如同她的思緒一般,一切都是亂糟糟的。
南寂煙垂下眸子,她放下了筆,輕輕搖頭道“不是墨不好”
是她不好。
這幾日許是不愿意回憶起那日的情節,記憶一直都是模模糊糊的,今日卻在知道了對方是女子后,竟覺得那日的記憶也清晰了起來。
被一名女子欺負確實不會懷孕,但欺負的事實卻不會因為那人是女子而改變,因為南寂煙知道,那天晚上她那樣羞恥而難以自控的反應,怕是只有夫君才能幫她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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