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南義正面露猶豫,魏倉皇帝繼續道“您的女兒秀外慧中,知書達理,蘇大人也英武俊朗,并不虧,南大人你得想清楚。”
“臣”
“好了。”魏倉皇帝擺手打斷他“此事就這么定了。”
南義正氣沖沖的出了書房,蘇言溪也緊跟著出來了,她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南公,您放心,我會好好對待南姑娘的。”
南義正也不理她,一甩袖子走了。
蘇言溪“”
她還是恭恭敬敬的送走了南義正,卻又忍不住想,也不知道南寂煙的娘親是個怎樣的人物,這樣的基因都能生出南寂煙那樣的孩子。
坐到轎子上的南義正仍舊在想蘇言溪的事情,蘇言溪身份貴重,竟然愿意在魏倉舉辦婚禮,這實在是不符合常理,而且,雖然那廝也似做了些偽裝,卻還是從一眾官宦子女中挑中了煙兒,之后更有非卿不娶的意思。
煙兒比蘇言溪早到京都幾日,但按照路程推算也難免路上碰到了以至于生了些情愫,他越想越覺得這是真相,立即催促著馬夫往回家趕。
南寂煙已得知了婚期已定的消息,五天后,比她預料的早了一些,但孩子一天天在長大,早一些也是好的。
林采荷聽說了倒是為南寂煙不值,永豐在她眼里也是不毛之地,到了那邊之后,她的小姐豈不是只有受苦的分
主仆二人正說著話,南義正突然回來了,還讓人過來請南寂煙去祠堂。
南寂煙心中猜測是父親不喜此樁婚事,她步行至祠堂,聲音溫柔道“父親,發生了何事”
“煙兒,你跪下。”南義正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為父有事要問你。”
南寂煙的長睫輕顫了一下,是她做女兒的不孝,惹的父親生氣,跪下受責罰也是應該的,只是,她現在身有身孕,也不知會不會影響到孩子,她猶豫片刻,還是小心翼翼的跪下了。
南義正俯視著她,一雙眼睛明亮“煙兒,為父問你,你和那個永豐的使臣是不是早就認識”
聞言,南寂煙挺直的身形一僵,她不知是何處出了差錯,語氣染上幾分慌亂“父親,何處此言”
南義正“那廝中了邪似的非要娶你,竟然以質子的身份在魏倉辦婚禮,永豐再不開化,他們的人也應當明白這是有損一國之臉面的事情。除了你們早就相識,為父想不出來,她這樣做的緣故。”
質子
原來竟是以質子的身份才讓皇上松了她孝期未滿的口,南寂煙攏緊眉心,心下復雜。
南義正看著南寂煙的眼睛,依舊語重心長道“煙兒,你如實告訴父親,你和他是不是早已暗生情愫了”
聞言,南寂煙的指尖驀的捏緊,她恭恭敬敬的磕了頭,一向端莊自持的臉上露出一絲柔情
“女兒,心悅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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