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說的對。”蘇言溪從一堆請柬中拿了個出來“卓將軍給了我兩次面子,他的邀約我要去,我看看他定的是哪。”她展開一看,正經的念著“倚紅樓天子一號房。”
她還怕南寂煙不知道這是個什么地方“就是男子尋歡作樂的地方。”
蘇言溪將請柬納入袖中“那我去了,南姑娘,你在家里休息,我晚上要是喝醉了,就在那邊睡了。”
說著,蘇言溪抬起步就要走,南寂煙剛明白過來這倚紅樓是個什么地方,頓時生出一絲悶氣與難過,她剛要開口勸她拒掉,又覺得蘇言溪所言沒錯,卓將軍幫
了蘇言溪兩次,她的邀約確實是推拒不得。
她左右為難,清秀的面頰上竟急出了一層薄汗。
南寂煙眸光溫潤,咬牙開口“那你小心些。”
蘇言溪“”她真是要被氣死了。
南寂煙心軟,她好愛,南寂煙顧大局,她好想咬她,可惜,南寂煙懷孕了,她不能咬。
蘇言溪重重的吐了一口氣,又拐回來直直的看著她,南寂煙抬眸看向她,她將奇異的情緒遮掩的很好,“你要換衣服嗎”
蘇言溪微微瞇瞇眼睛,低頭作勢要解自己的腰帶,口上卻道“當然要換,這衣服不夠吸引人。”她皺著眉頭解了一會兒沒解開,看著有些煩躁。
南寂煙衣袖下的指尖掐進肉里,痛意讓她忽略其他的感受,她緩慢的站起身來,伸手摸上了蘇言溪的腰帶,極為小心又輕柔的替她解著。
蘇言溪輕輕的嗅著她身上的馨香,任由她的作為,溫熱呼吸噴灑在南寂煙的脖頸間,道“若是我喝了酒,今天也可以允許我進房間嗎”
聞言,南寂煙的動作一頓,又動作起來,“沐浴好便可以。”她安慰自己,蘇言溪是女子,即便到了花街柳巷,她也不會做什么。
但萬一呢
萬一她喝了酒,神志盡失呢
蘇言溪沒忍住嘆了一口氣,腰帶已經完全解開了,南寂煙下意識的退后一步,又移開目光,手中的皮帶攥緊,“挑個方便一點的。”
聞言,蘇言溪愣了一下,她知道南寂煙拿著她的腰帶,完全是意外,可這個模樣,她突然覺得口感舌燥。
良久,沒聽到蘇言溪的回答,南寂煙疑惑的抬眸看向她,一眼便看到了蘇言溪里自己清晰的人影,她看的很是認真,視線猶如化作了實質一般,在她的身上一點一點的游走,讓她身上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熱意,臉色不受控制般通紅起來。
蘇言溪向來不喜歡委屈自己,這又是她的妻子,她伸出手來換上南寂煙的腰,低頭吻上了南寂煙的唇。
她吻的很輕又很慢,南寂煙身形一頓,手中的皮帶握的更緊,指尖用力到微微泛白。
蘇言溪稍稍離開了一些,此時的南寂煙長睫濕漉漉的,眼眸清澈又水潤,像是寒潭下清涼的玉石,清冷又美艷。
她直直的對上南寂煙微怔的眼神,輕輕環住南寂煙的腰,聲音喑啞“腰封都開了,勞煩南姑娘伺候我入寢吧”
明白蘇言溪的意思后,南寂煙覺得周圍安靜極了,僅能聽到自己兀然加速的心跳聲,她清透里的閃過一絲茫然,她試圖喚回她的理智“言溪,你不是要去倚”紅樓嗎
她話還沒說完,蘇言溪溫軟的唇就又落了下來,她吻的又重又漫長,像極其了暴風雨前的前奏,悶熱又心慌。
南寂煙無力應對,待回過來時,她身上的衣衫以解開大半,微涼的氣息讓她終于恢復了些神志,她積攢了些力氣,聲音淺淡的拒絕“言,言溪”
蘇言溪停下解衣服的動作,呼吸有
些重,她看著她泛著水光的的唇瓣道“倚紅樓沒有我想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