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寂煙“嫂嫂謬贊了。只是巧合罷了。”
她只是在京城時,無事可做,只能將下棋拿來打發時間,從大梵寺再到這里,幾個月沒怎么碰過圍棋,她甚至明顯感覺到自己思考的時間變長了一些。
柳宜可不贊同“我常與永豐的國手切磋,你也差不了多少了。”
蘇言溪將提前準備好的水遞給她,又給她拿了甜棗,“休息一會兒吧,要是累到了,小朋友又要生氣了。”
柳宜很好奇,聲音溫和道“她那么小,怎么生氣”
蘇言溪露出一口小白牙“騙她的。”
南寂煙a柳宜“”
她們待的地方不遠處就是溪流,溪流下有不少流動的魚,正好可以捉來做魚吃。
蘇言溪說“魚比較腥,先讓兄長去捉一條,你聞聞,若是受不了,我就不下去了,免得你受不了我。”
南寂煙“”
柳宜建議道“不如讓侍衛下去吧,天氣冷,下水容易著涼。”
到底蘇言淙體弱,蘇言溪又有些畏水,水又涼,貿然下水還是有些危險。
“不用。”蘇言淙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低頭拒絕道。
她將褲子卷了起來,手里拿著提前做好的叉子,走到水里摸了一圈,很快就從水里捉了條小魚出來。
蘇言淙從水里出來,解釋道“若是不喜歡再拿回去吧,免得捉個大的,再扔回去,我會舍不得。”
柳宜不知怎的,她突然想起蘇言淙也是這般看待國庫里的金子,作為一個皇帝,窮到這個地步也實在少見。
蘇言溪接了過來,隔著老遠讓南寂煙聞,“怎么樣,可以嗎”
南寂煙紅著臉,輕輕嗅了嗅,她倒是可以聞到魚的腥味,但在可忍受范圍內,她點了點頭“你去吧。小心些。”
聞言,蘇言溪立即彎了彎眼睛,學著蘇言淙的模樣,將褲腳卷了起來,又小心翼翼的將荷包摘了下來,放在棋桌上,赤著腳走進了溪水里,卻不像蘇言淙那般走進深處,只在外面轉著。
南寂煙看著覺得有些奇怪,柳宜道“言溪畏水,這小溪還是言溪知道不深,剛剛沒過腳踝的情況下,她也只敢在外圍走著,也不知是何時有了這個毛病。”
畏水
南寂煙倒是不知道蘇言溪有這個毛病,她的視線帶著幾分擔憂,望向蘇言溪。
還好蘇言溪也不為難自己,過了一會兒,她捉到個魚之后,很快就從水里出來了,小腿上泛著瑩光的水珠順著她的動作,沒入腳底的細沙中。
她雙手拿著魚,問南寂煙“烤著吃還是煮著吃”
那條魚掙扎的很歡,魚尾的水珠不少都甩到了蘇言溪的臉上,南寂煙“”
她還沒回答,便聽蘇言溪自言自語“還是煮著吃吧,魚湯對身體好。”
“可以都做。”蘇言淙木桶里已經裝了五條大魚“這么多肯定是夠用的。”
蘇言溪湊過去一看,她自己的魚也不小,但和蘇言淙滿桶的魚比較起來就有些相形見絀了。
南寂煙“喝魚湯就好。”她用手輕輕指了指自己的小腹,意思很明顯,小孩子想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