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寂煙“”
她不明白抑郁的意思,只能隱隱約約猜出來應當是憂思傷身的意思,怪不得蘇言溪最近越來越喜歡抱著她奉承她。
“南姑娘,你今天多吃了一勺米粥,真棒。”
“南姑娘,我覺得你又漂亮了。”
“南姑娘,真希望南雁歸將來能像你一樣聰明。”
“南姑娘”
她將她夸得天上有,地下無,微不足道的事情都要拿出來說一說,日日不重樣。
南寂煙臉皮又薄,當下被夸的臉色通紅,輕斥她,“你你莫要胡說。”
“南姑娘,你訓人的模樣也好看的”蘇言溪湊近她的耳邊低聲呢喃。
南寂煙聞言,眼睫輕顫了一下,似受不住般的閉上了眼睛,她如今還在月子中,沐浴更衣都是不曾有的,又得照顧小朋友,相貌早已不再精致,也不知蘇言溪是如何夸得出口的。
蘇言溪還要一遍一遍的在她的耳邊,道“林夕說,小朋友出生四十二天才能碰你,好難受,還要望梅止渴十八天。”
南寂煙“”
她都這般模樣了,她都不知道蘇言溪是如何起的興致
可偏偏她對她的這些花言巧語很是受用,她想克制,可一看到蘇言溪難受又可憐的模樣,她就又頓時失了想法,任由蘇言溪妄為了。
南寂煙沉默了太久,蘇言溪很輕的吻了吻她的秀發,很快就被南寂煙收回去了,“臟。”
蘇言溪“不臟的,我曾看過書說,女性荷爾蒙會從頭發上散發出來,很有吸引力,讓人頭腦發熱。”
南寂煙已經對蘇言溪時常冒出來的詞語不感到奇怪了,而且她大概能猜到意思,大約是在說自己勾引她
她低頭看向已經睡著的南雁歸,她生硬的拐話題,“雁歸漸漸長大了,你莫要再在她面前說這些。”
“呃,她肯定聽不懂吧。”蘇言溪看著只知道吐泡泡的南雁歸,“不過我記住了,免得她口無遮攔,在旁人面前說些奇怪的話。”
南寂煙“”
小朋友的滿月宴說是要大半,蘇言溪也只是請了親人,再來關系就是比較親近的同僚和朝廷中的重臣,又設了粥碰連施七日白粥,算是給南雁歸積福。
賓客送了禮但連南雁歸的影子都沒見到半個,他們知道南雁歸是個女孩子又是早產兒,確實不太適宜見外客,只能奉承著說兩句早添貴子,好兒女雙全的客套話。
蘇言溪“”
她算是明白蘇言淙為何那么討厭這些長須白發的老頭子了,凈說些掃興的話。
好不容易送走了朝中賓客,接下來算得上是家宴,蘇言淙還特意換了常服過來看自己的小侄女,她不止一次聽柳宜說小侄女像極了蘇言溪,她心想小孩子都是皺巴巴的,兩個鼻子,一個眼睛,如何能看出來長得像蘇言溪,而且蘇言溪是女子,怎么會長得像
直到她和壽昌王妃看向襁褓里的孩子,一時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