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昌王妃道“這孩子長得可真像你。”
蘇言淙贊同這一點,就是,她開口,“這孩子吃的什么,怎么”
正要說出口,柳宜幽幽的目光向她看了過來,制住了蘇言淙即將說出口的傷人話語。
蘇言溪倒是不介意“早產兒嘛,得吃的好一些,力氣更大,也更有抵抗力。”
壽昌王妃也對孩子的來歷產生了疑惑,這孩子簡直像極了蘇言溪,即便是她再生一個都不一定能生出來這么像的,根本看不到南寂煙的影子,怪不得蘇言溪一直說這孩子是她親生的。
從房間里出來后,壽昌王妃腦袋都是暈暈乎乎的。
壽昌王沒有去看自己的孫女,他坐在蘇言淙的下首,正經了神色,正在勸誡蘇言淙不要隨便出宮。
“這是朕的第一個侄女,過來瞧瞧也無妨。。”蘇言淙擺了擺手,又從懷里拿了粗糙的長命鎖出來,“這是朕親手做的,雁歸受的住。”
皇室的孩子易早夭,送的禮物都要求不能送太過貴重的,以免孩子壓不住,損了孩子的壽數,直到二歲上了宗牒才會補回來。
長命鎖是真的粗糙,雁歸二字刻的歪歪扭扭的,不仔細根本看不出來,不過蘇言溪卻很高興,畢竟是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蘇言淙親手所作,她自然替南雁歸感到歡喜。
柳宜送的是一只撥浪鼓,是她幼時與蘇言淙在宮外時偷偷買的,她保存的還很好。不過在壽昌王面前她也不敢送這般廉價的禮物,臨走的時
候才偷偷塞給了蘇言溪。
蘇言溪很是感動,她手里拿著一堆禮物,回了自己的院子。
南雁歸應該剛吃過,正舒服的抱著南寂煙閉著眼睛,一副舒服極了的模樣,蘇言溪無無奈的笑了笑,轉動了兩下撥浪鼓“還是讓她多動動的好。”
南寂煙認真了些許“林大人這般說的嗎”
“沒有。”蘇言溪捏了捏南雁歸軟乎乎的手臂“只是覺得她再這般下去,你都要抱不動了。”
南寂煙聞言,低頭看了一眼蘇言溪的手臂,又看向自己的手臂,粗細不相上下,可蘇言溪習武,力氣自然比她大上許多,南雁歸再長大一些,她也抱得動。
她垂眸,低聲道,“你你來便好。”
蘇言溪一愣,她將南雁歸從搖籃里抱出來,“我連你都抱得動,抱她自然是沒問題,只是,你是不是太寵著雁歸了”
南寂煙心軟又溫柔,她都能憑這一點占了不少便宜,南雁歸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身體又似乎有些毛病,她都能想到南寂煙對她有多么的沒有底線了。
南寂煙微微皺眉“她才這般小。”
“我問過林夕了,她比其他的小朋友大一圈呢。”蘇言溪笑笑,“你寵著她也沒關系,畢竟我也寵,有些開始擔憂她被寵壞了。”
南寂煙并不懷疑蘇言溪說話的真實性,不過她到底是希望南雁歸能長成一個健康,善良的人,等她漸漸知事,她會督促她,讀書還有習武。林夕說因為蘇言溪小時候習武認真,才抗的住蠱毒這么多年,她的兄長便不行了。
可見,南雁歸想要長命百歲是必須要習武的,她不想見到蘇言溪抽自己的血給雁歸續命。
轉眼又過了一月,蘇言溪下朝回來后,從懷里拿了封信出來,這封信是從魏倉南府傳過來的,還送了禮物過來,意在慶賀南寂煙生下了孩子,但距南雁歸出生已經近兩個月了。
“岳父大人可真是個怪老頭,都沒有問問你身體怎么樣。”蘇言溪將信封遞給她,“我果然是不太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