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寂煙眼底浮現出一絲很淡的喜悅,她伸手接了過來,抬眼道,“父親只是更為看重國事。”她似對自己說,也似對蘇言溪說,她到底只剩下父親了,難免看重了些。
蘇言溪“但是家書嘛,兩國又沒有打仗,寫些關心你的話也沒什么。”她看向躺在床榻上的南雁歸“若是南雁歸嫁出去了,我一定要問問她吃不吃的慣,過的開不開心,還有有沒有想我和你兩個老母親”
南寂煙“”
她不與她爭辯,將信封拆開了看,多是些官方話,讓她為了兩國的長久和平,顧全大局,做好侯府的夫人。這雖然是她嫁到永豐的官方之詞,又明白父親是那樣的人,但到底覺得信上的字字句句太過冰冷了些。
許是她聽慣了蘇煙溪信手拈來的情話,以至于不適應父親的內斂晦澀了。
天色漸黑,明明一封信也沒多少字,南寂煙卻看了兩遍,不為父親的情誼,她來到永豐
還不足一年,即便有蘇言溪陪著她,她還是沒有完全適應,只是覺得這是從魏倉,從故土來的東西,思緒有些復雜罷了。
蘇言溪挑了挑燈,房間更明亮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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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這便來睡了。”南寂煙將信封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收到她常用的木匣子里。
聞言,蘇言溪打量了她幾眼,確定不了南寂煙是否有言外之意,但能和南寂煙躺在一起睡覺,她也覺得是幸福的事情,索性,將孩子放在了搖床里,慢吞吞的跟著南寂煙上了床。
質地上等的錦被將兩人的身軀徹徹底底的蓋住,蘇言溪像以往一般,伸手摟住了南寂煙的腰,雖然現在她的睡相還是很差,但到底不用擔心壓到南雁歸了,南寂煙便也允許她抱著她睡覺,她不忍心蘇言溪一直貼著墻壁睡覺,而且她也喜歡蘇言溪抱著的感覺。
倏忽間,蘇言溪輕輕的咬了咬南寂煙的耳朵,熟悉的密密麻麻的感覺瞬間襲滿了全身,她模模糊糊的去看睡在旁邊的南雁歸,小孩子還在安穩的睡著,她輕輕的閉了閉眼睛。
可是,蘇言溪又沒有動作了。南寂煙不解的皺了皺眉頭。她在月子時,蘇言溪日日都要與她說上一下,還有幾天還可以同房,轉眼已經超過了小半個月,她反倒是不著急了。
或許在之前,南寂煙還會擔心她是不是已經厭倦了女子的身體,或者是單純厭煩了她的身體,可蘇言溪在孕期都曾拉著她做事,可見她真的沉迷與自己
離的這般近,蘇言溪頓時就感受到了南寂煙臉上騰升的溫度,她輕眨了眼睛,輕輕的親了親她的臉,眼睛灼灼的看著她。
南寂煙眼睫輕輕的顫著,她明白蘇言溪在詢問她,她緩慢的伸出了手臂,黑暗給了她一些勇氣,顫巍巍的摸上了蘇言溪的手臂“雁歸還在旁邊,你慢些。”
“這”蘇言溪露出為難的神情,伸手將她的碎發撩開,聲音喑啞,“她沒出生就已經顧念著她了,這回讓她照顧照顧欲求不滿的老母親吧。”
南寂煙剛要辯駁,卻感覺到了自己的手腕被推了上去,急切的吻細細密密的落了下來。
瞬間,南寂煙的額間便生了一層薄薄的汗,心臟跳的極快,她隱隱預約明白,她與蘇言溪的那些親密,其實只有一次是真正把身子給了她,而蘇言溪只要一次根本就不滿足,甚至更難耐了。
“我覺得你生過之后更柔軟了。”她還在說葷話挑逗南寂煙的神經,刺激的南寂煙頓時軟了身體,顫顫巍巍的配合她的動作。
確實如南寂煙所想,蘇言溪在這方面根本就不知節制,幾次下來,她將竟累的要昏睡過去,嗓子也微微發澀。
蘇言溪卻不放過她,輕輕的親她的脖頸,“我忘記了,即便你徹底恢復了,也沒有那么多的力氣陪我胡鬧。”
南寂煙“”
原來遲了這么多天,是想讓她多長些力氣,陪她胡鬧
突然間,蘇言溪握住了她的手,引著往下探去,她聲音喑啞“你你什么時候能幫幫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