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寂煙提醒她“是下人變多了。”
經她一提醒,蘇言溪才終于發現了不對勁兒,她和南寂煙不喜歡那么多人伺候,院子里都沒幾個人,壽昌王一直忙于政事,對下人需求也不多,王妃院子里倒是多,卻不輕易出她的院子。
她尋了個臉熟的小廝問情況。
小廝道“王爺說大公子的病情終于痊愈了,又逢過年,特意多招了幾個奴才,將全府上下打掃一遍,還要放鞭炮慶祝。”
蘇言溪“”
她輕嘆了一口氣,她封侯爺,王府都沒有這么熱鬧過,她向下人擺擺手,“走吧。”
主殿內,壽昌王正與消失了兩年多的蘇言洄交談,只是他一向不喜于色,即便是關心的話,到了嘴里也也變成硬邦邦的訓斥。
沉聲道“近三年不回家,眼里可還有父王與母后”
王妃倒是很親切“言洄在外面吃的苦頭已經夠多了,你就不要再訓斥了。”
蘇言溪聽著,覺得有些可笑。
蘇言洄作為皇室子弟在戰場出現時,竟是在敵方的陣營里,蘇言淙多有顧忌,才給了蘇言洄體面,說他是臥底在南疆;壽昌王自己都是領兵打仗的將軍卻絲毫不提此事,只說些無關痛癢的小事訓斥,可見還真的喜歡他這個嫡長子。
難得一家人團圓,壽昌王妃招呼著蘇言溪她們坐下,又道“你弟弟已經娶了親,你可有什么打算”
壽昌王“言洄的婚事等為父與皇上商量過后再定奪,京都名門閨女關系錯雜,不是你想娶誰就娶誰。”
蘇言洄終于出了聲音“孩兒知道了。”他轉頭看向蘇言溪與南寂煙“言溪已經封了侯爺,又娶了妻,還有了孩子,為兄倒是很羨慕了。”
他現在的樣貌與蘇言溪僅有五分相似,南雁歸都比她長得更像蘇言溪,她扯扯嘴角“等兄長穩定下來,皇兄會為你準備好位置的。”
只不過是哪里的位置就不清楚了。
舉辦的是家宴,王妃在席中多次問蘇言洄南疆的事情,許是他對王妃不設心防,便道“母后,我在南疆身體已經好多了,等我再穩定一些,我就將解藥帶給弟弟,弟弟便再也不用受蠱毒的困擾了。”
這話一說下去,壽昌王夫婦都有些開心。
王妃道“言溪,你聽見了嗎你哥哥在南疆還想著你呢。”
蘇言溪笑道“既是南疆的解藥,可見皇兄想要南疆的城池真的是一件正確的事,皇兄就不該答應求和。”
戰爭怎么停止的,即便是壽昌王妃都心知肚明,那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突然被提起來,餐桌上的氣氛便有些僵硬。
壽昌王道“打仗不是一件好事,言淙到底年輕,莽撞了些。”
莽撞
那兩座城池可是實打實攻下來的,壽昌王與蕭長峰也有戰友之友誼,為他鳴不平實數正常,但顛倒黑白就有些無恥了。
正在她皺眉間,南寂煙突然為她布了菜,神色溫柔“郎君,多吃點。”
猶如一泓清泉澆滅了她按耐不住的怒火,她再一次為自己有這樣的病而感到生氣,為了從蘇言洄口里套到消息,竟還需委屈南寂煙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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