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時的,也來割一刀。
簡直殊途而同歸。
就這么你一刀,我一刀的,那韭菜長得再快,也受不住啊。
組織被割怕了,就越發縮在角落里,猥瑣發育,還給自己取了個名字叫“繭”。
原本取名的那屆當家是想說,別看他們現在縮著,像躲在繭里的毛蟲一樣。
但有一天,他們一定會重見天日,一飛沖天的
呵文盲
撲棱蛾子可飛不了那么高秦枝暗想。
錢亮已經放棄掙扎,反正都說了,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吧,好歹把命保住。
“就這么茍著茍著,很多江湖勢力在歷史的長河中消亡,組織就像它的名字一樣,因為躲的好,反而成了氣候。”
到了民國,軍閥橫行,戰爭不斷,頭頂的大總統換來換去,民亂不止。
繭仿佛屎殼郎掉進了那啥堆里,簡直如魚得水,混得風聲水起,吸納了很多三教九流。
其中不泛有真本事,心性手段都不俗的,繭就漸漸開始了多方位的發展。
這中間也不泛有人想要把繭洗白上岸的,但無一都失敗了。
無他,無本的買賣錢來的快,誰也不會跟錢過不去。
估計誰也不會料到,亂世,竟然讓繭這樣的組織形成了規模。
很多走到絕路的亡命之徒也加了進來,其實力更高,勢力更加錯綜復雜。
繭猖狂了好些年,到了新華國,在雷霆手段震懾下才又一次茍了起來。
但這次,他們茍著,卻又沒有完全茍著,只是從明面轉到了暗地里,猖狂依舊。
“說詳細點,繭現在從事哪些不法勾當,大本營在哪里,營地又是怎么回事”
“我只知道營地的一些事情,因為,我也是從那里出來的。”
“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剛剛說的哪些,也都是聽別人說的。”錢亮放棄掙扎后,特別識時務。
不等秦枝繼續發問,他就直接說了下去“我也不是滅門計劃的執行者,我只是給自己臉上貼金罷了,我就是幫著跑跑腿而已。”
“營地已經存在很久很久了,具體地方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營地最開始是處置不聽話的姑娘小子和組織叛徒的地方。
后來有人見被拐來的姑娘小子資質很不錯,見獵心喜下,就把他們訓練成人形
兵器,替自己賣命。
只要從小給他們洗腦,不愁他們不聽話,而且,他們隨時可以有補充的人員進來,也不怕損耗。
慢慢的,營地從一開始單純的訓練打手護衛,變成了訓練殺手。
之后,繭就發展了一個新部門,對外接各種任務,殺人放火搶劫,只要給錢,什么都干。
“我就是個小嘍啰,我知道的都說了,高人,您放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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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您先給我止個血也行啊,我不想死啊。”
“說得好像別人想死似的”秦枝冷嗤,“滅門計劃的執行者在哪里,是什么身份”
“你是怎么把郭伊撈出來的,有沒有人幫你,那人是誰”
“我不知道,我是就對郭伊吹牛皮,她不是我救的,我就接應了一下。”
郭伊
“滅門計劃的執行者是誰,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外號叫蒼龍,他的軍功都是繭用人頭給他堆起來的。”
秦枝又提取到了關鍵字軍功。
“高人,我知道的都說了,別殺我”
如果郭伊現在能做表情的話,她眼里的鄙薄應該已經要漫出來了吧。
倒不是她對繭有多忠誠,從她把名字從郭一換成郭伊,就知道,她已經開始了自我覺醒。
她鄙薄的是錢亮的沒有底線,他能從營地同批的同伴里脫穎而出,不是因為實力強,而是因為會諂媚。
從前以為他跟他們一樣,是為了活下去。
現在看來,他就是軟骨頭。
早知道,她剛剛就不該留手,直接解決了他,省的見著煩心。
秦枝聽到“蒼龍”這個外號,本能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