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瀾抬眸看他,琥珀色的眼眸中,不知不覺就染上了星星點點的笑意,“給我了”
雁許抬手打了個清脆的響指,依舊高冷,依舊話少,“嗯。”
站在他們旁邊,將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nc搞什么這是談情說愛的地方嗎,能不能尊重一下鬼屋媽的,死給。
但這倆人剛進來,還沒到他掀馬甲進入追逐戰翻身當主人的時候,即使被秀得心里蹭蹭冒火也沒用。
甚至在雁許一聲令下之后,他還不得不走到前頭去帶路,而他帶路的期間里,那兩個給子還在秀,還在秀
一個說,“等會有事你就搖鈴鐺。”
另一個就說好,說好就算了,他還笑。
前兩天才因為打游戲被女朋友分手的nc聽著后面傳來的細碎說話聲,感覺心里名為fff團的火把正在熊熊燃燒,不停的發出爆裂聲。
一直等到兩個人走遠了,引導nc才按下手機的對講機,呼叫道,“主控主控,這有對情侶,其中一個男的怕鬼,就是那個個高點的,等會重點關注他一下哈。”
等對講機里穿來沙沙的聲響表示已經收到,該nc這才心滿意足的去另外一頭的小屋子里換衣服。
于是接下來短短的兩分鐘里,兩人便在桀桀桀的怪笑聲中,接連遭遇了暴風,驚雷,還有一些假模假樣的突然從頭頂掉下來的假人,斷手等等。
雁許都被搞得有點不耐煩了,因為身后的郁瀾不聲不響的很安靜,手卻緊緊的揪著他的衣角,他的手很暖,指尖很燙。
連距離都在不知不覺中拉近了一些。
他稍微低頭,就能聞到從對方身上傳來的隱隱木質香,這感覺挺奇怪的,還有點怪異的熟悉感。
雁許一分神,就沒注意看路,腳下踩中了一個有點翹起來的凸起物時,也沒多想,嗖地一腳就踹到旁邊去了。
然后他倆就被從天而降的大鐵籠子給罩住了,喜提了牢籠y。
兩人對視了一眼,均在對方眼里看到了某種名為無語凝噎的情緒。
因為這個機關周邊,以及頭頂都有人朝他們使勁潑水,唯一的區別在于周邊是拿盆潑,頭頂是那種類似于花灑式的勻速水龍頭。
雁許原本走在路上,戴著雨衣帽子嫌憋氣呢,就給摘了,結果這籠子在嗚嗚的怪聲里降得突然,直接就給人扣得嚴嚴實實的。
還因為他下意識的抬頭去看,即使郁瀾反應極快的一把將人拉開,還伸手給他擋了。
雁許還是被從頭到腳的潑了個透心涼,還灌了兩口水。
雁許往外吐水的時候,感覺自己仿佛好像池塘里的那什么悲傷蛙,他使勁甩了甩頭,有點生氣的對著一旁的郁瀾吐槽道,“這都什么東西啊,怪不得門口牌子上寫,不得無故毆打nc呢”
2本作者書月提醒您高冷人設崩塌后我在綜藝爆火了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反倒是越發陰森瘆人的音樂聲里,不知何時起,混進了一些細碎的腳步聲,遠處的走廊里也響起了星星點點的紅光。
雁許知道,這是追逐戰差不多要來了,在鋪墊呢,他下意識抬起頭來,就準備說,等會你跟緊我別走散了。
結果一抬頭就發現兩個人間的距離隔得很近,而郁瀾則從用來當外搭的襯衫上很用力的撕了一大塊布下來。
正用這個當毛巾,偏著頭,認真的給他擦頭發,低垂的眉眼很是溫柔。
雁許呆了一秒,突然就感覺,心底好像有什么東西漏跳了一拍,最近他似乎總是這樣。
他覺得自己可能有病,看來有空他得去三甲醫院看一下,做個心電圖核磁共振什么的,好好檢查一下,該不會是上次發高燒燒得心臟出毛病了吧
雁許一陣胡思亂想,腦子亂糟糟的。
就連原本到嘴邊的話,也變成了,“等等會”
郁瀾幫他抖掉了帽子上的水,抬手給他扣上兜帽,這才有時間看他,低頭從喉間逸出一聲低沉的尾音,“嗯”
雁許結結巴巴的躲開了他的手,“我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