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后,池清臺又朝外看了一眼,謝疏慵和那堆保鏢都不見了。
池清臺打謝疏慵電話,被掛斷。等安保公司的人到了后,他又帶著人在附近找了一圈,終于在半個小時后看到謝疏慵和他二叔謝萬廷,滿臉和氣地走出了華庭京州會所。
池清臺沉著臉,氣勢洶洶地走了過去。他身后幾十號保鏢嘩啦一下跟了上來,和謝疏慵二叔帶來的人對峙,仿佛港片里的,下一刻就要抄著家伙沖了上去。
謝疏慵似乎沒想到他會出現,更沒想到他會帶著這么大一批人過來給他撐腰。
“你怎么過來了”謝疏慵心里某個地方軟了下來,“還好你的人來得快,他們才不敢對我動手。”
謝疏慵話說得好聽,但池清臺知道他只是在安慰自己。以謝疏慵的性格,必然是有全身而退的方法,才敢跟他們離開。
倒是他慌里慌張,反而亂了陣腳。之前的他從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池清臺臉上有些掛不住,別過頭道“你沒事就好,那我先把人還了”
手腕一緊,謝疏慵突然拉住了他。
池清臺身體頓時一僵,表情有些緊繃,但最終沒有掙脫開。
“我很高興你能替我出面,”謝疏慵看著他的眼睛,眼中情緒涌動,“但下次如果再遇到這種事,我希望你能呆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然后讓我被你保護,像只寵物一樣擔驚受怕卻什么也不能做”池清臺霎時冷下了臉,“謝疏慵,你別把人看輕了。”
“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謝疏慵知道池清臺誤會了,連忙道,“我只是擔心你,怕你出事。”
池清臺并不領情,語氣依舊冰冷“所以你覺得我無法自保覺得你可以涉足危險,而我就只能安于溫室”
二人僵持片刻,謝疏慵率先服了軟。
“對不起,這件事是我考慮不周,我應該讓你參與。”謝疏慵抬手喚來一旁的男人介紹,“這是我的助理謝邊寒,主要幫我處理家族事務,還有一些投資相關內容。”
一位穿著西裝的年輕男人上前一步,非常禮貌地對他鞠躬“池先生好,您叫我小寒就行。”
這是池清臺第一次看到謝疏慵身邊的人,雖然穿著西裝氣質沉穩,但一看就非常年輕,年紀不超過二十五歲。不過能夠在謝疏慵身邊做事,應該也有些手段。
池清臺收回視線,很輕地“嗯”了
一聲。
謝疏慵又說“邊寒,以后我的動向都同步給我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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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邊寒雙手遞了張名片過來,禮貌道,“池先生您可以留我一個聯系方式,平日里有什么事也可以吩咐我處理。”
池清臺掃了一眼,沒接“我沒興趣知道你的事情。”
“是我想讓你知道,”謝疏慵拿過名片塞進他上衣口袋,溫和但強勢地說,“我們畢竟結婚了,給你報備我才能安心。”
池清臺“”
這話說得,仿佛他們是真夫妻一樣。
“隨你。”池清臺不想和他掰扯,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
“那我們下次的治療”謝疏慵的聲音自身后傳來。
“回頭再說,”池清臺頭也不回,“年前我不一定有時間。”
他年前確實忙,但擠一擠時間還是有的。卻沒想到又接到路念東電話,說他年后要進山閉關,再加上他弟弟樂隊在酒吧公開演出,問他有沒有時間年前一聚。
那天恰好是池清臺準備做治療的時間,他婉拒了路念東的邀請。
路念東笑了一下“路念西一直心心念念盼著你,男神不來,這下肯定要失落了。”
池清臺“哪有那么夸張,你替我向弟弟問好就夠了。”
“真不來你也好幾年沒見我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