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臺難以置信“他當時多大”
“好像是12歲吧,也就是在那次綁架案后,他”說到這里,謝彥停了下來,“不好意思啊,接下來的我不太方便說,你想知道最好親自問堂哥吧。”
池清臺點頭表示理解,卻也不由得有些心不在焉。
之前他就覺得,謝疏慵是一個很精神自洽,情緒穩定的人。可明明他的童年也不完美,經歷過創傷,又遭遇了各種的不公平,可他卻能夠自我治愈,甚至還很穩定地向他幫助
池清臺垂眸,對謝疏慵多了份由衷的敬佩。能夠變成今天這種樣子,他自己也很不容易吧。
沒過多久,謝疏慵風塵仆
仆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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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電梯門打開,謝老爺子被管家推了出來“謝疏慵,我這個爺爺,連留你吃一頓飯的資格都沒有嗎”
滿室寂靜,閑聊的人們全都停下了。
謝疏慵抬眸,語氣沒什么溫度“這種資格,我不是早就被您剝奪了嗎”
“當年的事情是我考慮不周,”謝宗青嘆了口氣,捂著胸口咳嗽起來,“你替我做了手術,我這次只想感謝你,你們吃完飯就走吧。”
管家跟著補充“大少爺,用完餐再走吧,老爺讓周媽做了您最愛吃的獅頭鵝。”
謝疏慵腳步微滯,雖然知道這是很低級的親情牌,但他還是不可避免地有些許感觸。
周媽是他母親帶來的廚子,當初她母親遠嫁怕吃不慣京市菜肴,這才帶了個能做本地菜的廚子。后來他母親去世,周媽卻一直留在謝家工作。
池清臺看出了他的猶豫,開口道“那吃完再走我也好久沒吃獅頭鵝了。”
知道對方是給他臺階,謝疏慵握緊池清臺的手,低聲道“謝謝。”
謝宗青說是吃飯,就真的只是吃飯,全程沒提任何亂七八糟的事情。
一個小時后晚餐結束,謝疏慵被謝宗青叫進書房。池清臺不想和謝家的人社交,去了外面的花園里等人。
他有意避開人群,卻有人故意要找他。
沒過多久,謝疏慵二嬸出來,旁敲側擊地向他打聽謝疏慵的意圖。
結合今晚謝宗青的態度,池清臺這才聽了出來,謝家老爺子似乎相當看中謝疏慵,有意選拔他作為繼承人。但是謝疏慵一直游離在謝家權利之外,拒不參與謝家的任何工作往來。
現在老爺子用各種借口把人叫回來,這些叔叔伯伯肯定急了,這才派夫人明里暗里地試探。
池清臺冷著一張臉,全都用“不知道”三個字懟了回去。
二嬸有些意外,他們只知道謝疏慵不好對付,沒想到池清臺也是根難啃的硬骨頭,威逼利誘不成,只得灰溜溜地離開了。
池清臺不想再被人打擾,他給謝疏慵發了條消息報備,往下走進了花園深處。
旁邊有個湖泊,作了一處流動水景,池清臺朝著湖泊有去,還沒走到湖邊,就看到旁邊草叢里鉆出一個人,身材高挑一襲白裙,是之前打過招呼的謝采薇。
她似乎是跌倒了,身后的裙擺濕了一大片,看起來頗為狼狽。
這里走到主宅要幾百米距離,池清臺掏出手帕遞過去“可以先擦擦。”
對方愣了一下,這才抬手接過,甜甜地笑了起來“謝謝你,你人真好。”
池清臺沒有說話,正準備換條路走,謝采薇突然說“我的兔子不見了,我來找我的小兔子。”
池清臺“你可以讓人幫你找,天快黑了,外面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