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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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臺點點頭,目送對方離開。
不知怎么的,謝采薇給他一種怪異的感覺,但他說不出來具體是怎么回事。
經過這一出,池清臺也沒了逛花園的心思,轉身離開了那里。
出來時他剛好碰到謝疏慵下來,后者臉色緊繃,別人搭話他也不回答,直到看到他,這才緩了緩神色。
謝疏慵拉住他的手,溫聲道“去哪兒了”
池清臺“去逛了下花園。”
身邊的謝疏慵抬起頭,目光有些好奇地投向遠方。
池清臺“怎么了”
謝疏慵“那個女孩兒我沒見過。”
池清臺有些意外,主動解釋“她叫謝采薇,是你二叔二嬸的孩子。”
“他們的孩子”謝疏慵挑了挑眉,懶得再追究,“可能是生的二胎吧。”
說完,他們開車回了華庭京州。
池清臺再次聽到謝家的消息,是一周后的傍晚。那天他剛從海市出差回來,飛機剛落地就被謝彥逮住。
“池哥,”鬧哄哄的機場里,謝彥大步朝他走來,滿臉焦急道,“我堂哥和爺爺吵起來了,誰都拉不住,你過去勸一下吧。”
池清臺知道,謝疏慵去參加了謝老爺子的八十大壽,他因為要出差,也不太想摻和謝家的事情,于是沒有陪同。
他本以為謝疏慵只是去露個面,沒想到竟然吵起來了。
池清臺“帶路。”
私人飛機早已等候多時,接上池清臺立刻飛向了公海。
等飛機在超級游艇上降落,已是深夜時分。
“快快快,”謝疏慵繼母早早就等在停機坪,直升機都沒停穩就走了上來,“彥彥說只有你能勸得住疏慵,他現在和他爺爺僵持了好幾個小時,不吃不喝,老爺子都八十歲了,身體又不好,這樣下去很快就會出問題的。你先讓他冷靜下來。”
池清臺跟著謝彥下樓,游輪客房里,謝疏慵和謝宗青分庭對峙,誰也不肯讓步。
謝疏慵握著把水果刀站在床頭,腳下是一地的碎玻璃酒瓶。
謝宗青拄著拐杖,被他兩位兒子左右攙扶,氣得一副要即刻歸西的模樣。
見池清臺過來,周圍的人都在說“侄媳婦你快勸勸他,疏慵發了好大的火,你看這一地的東西,他甚至還拿了刀”
“謝疏慵。”池清臺隔著人群喊了他一聲。
后者抬頭看了他一眼,聲音沉沉地問“你來做什么”
“我們叫他來勸你呢,”謝疏慵繼母補充,“你好好兒的生這么大的氣,讓我們可怎么辦啊”
池清臺越過滿地破碎的玻璃走向謝疏慵,說的卻是“我是來問你,你需要幫忙嗎”
謝疏慵猛地抬起頭,瞳孔驟然一縮。
沒想到池清臺會做此回答,謝疏慵繼母
沉下了臉,指桑罵槐道“謝彥,瞧你這辦的什么事情我們是讓你找人來勸架的,不是讓你助紂為虐的。”
“大嫂你這話可說得沒有良心,”謝彥母親悠悠開口,“當初謝彥去接池清臺,可是大家都點頭同意的。我孩子馬不停蹄地把人接回來,你現在又要罵人”
“要我說,爸爸這事做得本來就不對,”旁邊一個燙著波浪卷發的女人開口,“人家夫夫感情和睦,您擱這兒安排女人闖疏慵房間,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