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窗外傳來煙花綻開的“砰砰”聲,他們公寓地勢高,位置也好,是全城絕佳的觀景位置。但現在池清臺卻無心看煙花,只想知道謝疏慵的下落
該不會出事了吧
意外摔倒,或者在浴缸里窒息什么的。
池清臺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正準備打電話問謝疏慵,突然聽到隔壁房間傳來咚”的一聲響。
池清臺連忙跑了過去,他心里做了許多假設,卻萬萬沒想到,推開門后,出現在他面前的竟是這樣一幕。
謝疏慵躺在他之前睡過的那張床上,穿了件黑色睡袍靠在床頭,浴袍系帶大開,正慢條斯理地做著那種事。
房間里沒開燈,窗外煙花砰砰炸開,在他臉上落下明暗的光影。
他急得不行,沒想到謝疏慵竟然躲在這里做這種事情。
“你怎么在我床上”池清臺又急又羞,不自在地別過臉,“你還要多久”
明明做著那種事,都被他撞破了現場,謝疏慵卻一臉坦然地抬起頭“怎么回來了不會耽誤工作嗎”
池清臺沒說話,謝疏慵卻懂了,男人停下了動作,沖他伸手“過來。”
池清臺有些尷尬地移開視線“你先做,我在外面等你。”
后者卻不知羞恥地說“可我想你幫我。”
池清臺“”
算了,他都特意回來了,再糾結這種事情也沒意思。
池清臺把花放下,去洗手間洗了下手。
出來時,謝疏慵遞給他一副手套。
池清臺“這是什么”
謝疏慵“你的手套。”
池清臺“我當然認識,我是問手套為什么會出現在這”
說到一半他明白了過
來,難以置信地抬起頭“謝疏慵你”
后者垂眸看他,帶著幾分鼓勵和祈求“寶貝,戴著手套幫我好不好”
“”
池清臺怔了一下,饒有興味地挑眉“你別告訴我,你之前就有了這種心思”
回憶起當初池清臺的模樣,謝疏慵喉嚨有些發緊“有。”
池清臺倒是沒想到謝疏慵藏了這么久,但他并不覺得反感,反而隱隱有些高興。他從謝疏慵手里拿過手套,慢條斯理地戴在手上。僅僅只是這一個動作,他就看到謝疏慵眼神明顯地沉了下來。
池清臺卻不為所動,又同樣緩慢地戴上另一只手的手套。
等他再次垂眸,謝疏慵已經漲紅了臉,額角隱隱鼓起青筋,仿佛忍耐到了極點。
池清臺卻視若無睹,坐在床邊翹著二郎腿,語氣緩慢地詢問“開始前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為什么在我房間”
他下午從會議室出來就直奔機場,身上的西裝嚴肅又正經,現在在昏暗的夜色中垂下眼眸,帶著一股鋒利耀眼的美。
謝疏慵目光幽深地看著他,用沉默掩飾自己的失控。
“嗯不說”池清臺伸手戳了下,后者呼吸明顯急促了一瞬,耳廓漸漸發紅。
池清臺伸出食指,圍著上面緩慢地摩擦“還不告訴我嗎”
謝疏慵閉上眼,腦海中浮現出池清臺開會時,慢條斯理地摩擦水杯的樣子。也是這么緩慢細致,一點點拉扯著旁人的神經。
謝疏慵抬眸看他,目光沉沉“因為我早就想在這個房間里gan你。”
池清臺一怔,突然俯身湊到他耳邊,低低地笑了起來“謝疏慵,你真的是變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