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蟲皺了皺眉,似乎很不耐煩重復第二遍“信息素,我不會放。”
法維斯安靜了片刻,他記得林嶼是曾經在他面前釋放過信息素的,可為何此時又說要自己教他
一般不會釋放信息素的只有那些未成年的雄蟲崽,大部分到了年紀就無師自通了。
但雄蟲是沒有必要對他撒謊的,所以原來雄主居然這般青澀嗎
當時為什么沒懷疑呢。
軍雌禁不住想起上次林嶼無意識釋放信息素后,自己被刺激到神志不清后第一次冒犯了雄蟲,雄蟲驚慌失措的沖出房間,最后又羞惱的將軍服扔給他的樣子
確實是明顯沒有和蟲親近的經驗,雖然震驚,但想想之前雄蟲的反應居然有幾分合理。
法維斯呼吸一頓,喉頭一緊“需要您情動”
林嶼眼睛稍微睜大了些,一直云淡風輕的面容上終于有了一絲波動,隱隱浮現一絲窘迫。
林嶼別開頭,語氣干脆“更不會。”
他皺著眉頭手腕發力就要起身從法維斯身邊離開。
軍雌眼疾手快的將雄蟲按住,語氣誘哄著安撫雄蟲“我來,您配合我就好了。”
他將蟲輕輕往下拉,郁青色的眸子深邃漂亮,法維斯仰著臉語氣哀求般“您靠近些,好么”
聰明的雌君應該懂得適當示弱,來博取對方的憐惜。
事實證明這也很有用他,本來還在遲疑的雄蟲,見他這樣沒有再抵抗,任由法維斯縮進他們之間的距離。
軍雌將手慢吞吞的繞到林嶼身后,一瞬發力
天旋地轉。
林嶼只覺得整個世界都顛倒了。
再睜開眼,他已經代替法維斯躺在了床上,而法維斯半坐在他腰間,發絲散開,眼神如同一匹餓狼般死死的盯住他。
林嶼隱隱有一種上了賊船下不來的感覺。
動作間,枕頭被擠了下去,掉在地上。
林嶼的視線落了過去,卻又被軍雌擋住、每分每毫的全部占據。
法維斯捧住雄蟲的臉,聲音沙啞極了“雄主,不管它。”
“看我。”
不得不說,法維斯的身材真的是好極了,寬肩窄腰,雖然此刻沒穿著那身黑金色的軍服,但是林嶼向下看去,黑色的皮帶將腰身收起了一個極其漂亮的弧度。
他將手環上去,正合適。
白金色的長發在身后蜿蜒成一片,隨著動作滑落在林嶼耳側兩邊。
安塞倫斯的傳統是雌蟲最好要蓄長發,尤其是貴族幾乎從前都是以長發對外示蟲的。
但后來皇室更迭了幾代,大權被分散到各個家族,安塞倫斯的民眾們的思想也開始發生了變化,如同藍星的剪辮令一般,長發逐漸被認為是束縛進步的東西,大家紛紛改留更加輕便的短發。
這么長的頭發即使是在貴族之間也是少見,更別說經常出入戰場的軍雌了,更是不方便,可法維斯還是留了,大概是因為太強,所以頭發的阻礙對于他來說簡直無傷大雅。
可以看得出軍雌骨子里還是有些傳統的。
林嶼側眸拿起一縷攥在手里。
說實話在見到法維斯之前,林嶼對于長發這種東西是沒什么感覺的,可現在不同了。
長發,軍雌最好的嫁妝。
恍惚間,軍雌有了動作,溫熱的吻對著雄蟲的唇瓣落下,林嶼本能的一側頭,吻最后只落在了唇邊。
“雄主,別躲。”法維斯的聲音順著耳廓鉆進耳朵里,癢的難受。
“別”林嶼不適應的推他。
此時軍雌半哄半騙的將吻往下繼續蔓延,不同于之前在莫蘭蒂的強硬,這次法維斯吻的格外纏人,像是水一般,并不劇烈,卻又難以拒絕。
紅色痕跡逐漸增多,甚至連手腕也不被放過。
雄蟲的眼中彌漫出一層薄薄的霧氣,竟是被親的要落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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