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是林嶼真心的回答,法維斯安心了。
“翅膀沒什么問題吧”
軍雌明顯被擼的很舒服,下意識的將翅膀往林嶼手下送,姿態松散“沒什么事。”
擼蟲擼到一半,林嶼的通訊器毫無征兆的響起。
林嶼本不想接,掃到上面夏予川的三個字。
夏予川難得沒有廢話“林哥來上課,再不來你要被開了。”
林嶼反問他道“你怎么知道。”
“因為我要被開了。”
“而林哥你就更危險了。”
林嶼想起自己那一片通紅的簽到頁面,應聲,示意自己知道了。
掛了電話,軍雌比他先開口“雄主要去學校嗎”
林嶼點頭“先送你回家,再去學校。”
法維斯愣了一下,通常只有雌蟲送雄蟲,倒是第一次聽到雄蟲送行的。
可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卻要拒絕了。
法維斯“要去軍部。”
林嶼聽他提及這個,連忙抬眼看向軍雌“醫生說你不能再去軍部了。”
軍雌搖搖頭,一身軍裝顯得筆直,看著林嶼關心他的樣子,語氣放的更加溫和了“并不出戰,只是在軍部處理些公務。”
法維斯解開袖口,在雄蟲面前亮出光潔有力的小臂。
“而且您的信息素也很有作用,蟲紋已經退到胳膊了。”
“只是”法維斯忽而停頓住了,“您到底什么時候才允許我”
林嶼沒聽到下句,順嘴接了一句“允許什么”
軍雌笑了起來“上您的床。”
a區紅港
法維斯與副官德爾文萊特此時正在辦公室里,兩只軍雌一站一坐,神情滿是認真。
法維斯不在的幾天軍務略有堆積,但法維斯處理起來這些很快。
德爾文盡管呆在法維斯身邊這么久,對他的工作能力自然也是心中有數,可他每見到一次仍舊會感慨一次。
幾乎是一上午,基本都清干凈了。
這些都不是什么要緊的事,麻煩的是上次在莫蘭蒂進行敵襲的雌蟲團伙。
德爾文面色沉凝拿出一份資料,雙手遞給法維斯“上將,那幾個亞雌還是什么都不肯說。”
“并且”
德爾文欲言又止。
法維斯喉結輕輕滾動,帶著幾分難言的性感,從德爾文手上接過資料,一目十行的快速掃過。
“并且什么”法維斯問。
德爾文的聲音壓得有些低,一種想說又不太敢說的樣子“并且格納還吵著要見您的雄主,林嶼閣下。”
啪一聲,文件夾被法維斯的手大力合上,德爾文禁不住抬頭。
軍雌眼神冰冷,眉眼隱隱透露出一絲凌冽,明顯是要發怒的前兆“帶我去會會。”
審訊室通體漆黑,而且是完全隔音的設計,為了給犯人施加壓力不僅沒什么顏色變化,還是死亡頂光,大部分軍雌坐到這里什么都不用說,就已經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了。
審訊室內,格納雙手帶著束縛環,身上有許多軍鞭抽出來的痕跡,遠遠看上去血淋淋的。
縱使被嚴刑拷打過了,法維斯推開門時雌蟲依舊神情散漫,仍然一臉不屑。
格納見門終于開了還以為是安塞倫斯滿足他的要求,把林嶼帶了過來,他伸長脖子往外看,卻失望的見到一雙軍靴。
往上看白金色的長發在燈光下如一匹被太陽照耀著的絲綢,象征著上將的五星肩章熠熠生輝,流淌著的是帝國所有軍雌夢寐以求至高無上的榮譽。
格納的臉色瞬間鐵青“法維斯是你”
他不滿的再次大喊大叫起來“林嶼呢我要見林嶼”
法維斯落座,修長的雙腿交疊,一派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