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雌并沒有再第一時間開口,反而是無言無語的盯著他,越是難啃的骨頭越是要給予壓力。
他看向雌蟲的眼神漠然,像是在俯視一只螻蟻“那是我的雄主。”
言下之意就是不可能讓他隨便見。
他的語氣并不激烈,只是在敘述事實,卻無端讓格納想要發瘋。
那樣的雄蟲,居然真的與法維斯結婚了嗎
那天他也聽到了法維斯對雄蟲的稱呼,雄蟲當時并沒有否認,就證明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真實的。
可格納不想要相信。
不可能的
只要林嶼沒在他面前親口承認就還有機會。
或許是安塞倫斯這幫混蛋逼他的,畢竟他們這里一向是這樣
“是你不讓我見是你不讓我見他”格納嘶吼起來。
旁邊的記錄員紛紛低下了腦袋。
這都什么事啊。
這只異軍首領不會是上將雄主成婚前的風流史吧
不敢聽不敢聽。
法維斯依舊神情淡定,聲音平靜的仿佛置身事外“不是我。”
格納當然不會相信,在他看來法維斯這就是露怯了,越是遮掩越是有問題,他冷笑一聲“你在怕什么,法維斯,你怕他跟我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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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這么認為”法維斯銳利的青色眸子微瞇,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通訊器拿了出來。
就這么撥給了雄蟲。
通訊器滴滴兩聲,很快被接通。
“雄主,打擾您了么”軍雌的聲音一下子柔軟了許多。
旁邊的軍雌聞聲都顯得有些吃驚。
畢竟他們也不是第一天在第一軍區工作了,縱使不隸屬于第一軍區大概提起雪山這個稱號也能想起,吐槽幾句法維斯阿萊頓。
從入職的第一天起,整只蟲就冷漠的不像話。
平時誰犯了錯誤,要是犯到了軍雌面前,他用那雙眸子瞧你一眼,就能看的你骨頭打顫。
要是這時候還用上了精神力,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議。
上將居然也會像正常蟲一樣說話
電話那端的雄蟲像是有什么事,沉默了片刻才回話。
“沒有,什么事。”
法維斯掃了一眼格納,觀察著他的神色“您還記得之前在莫蘭蒂遇襲的事嗎”
雄蟲頓了一下,依舊是簡言意駭“記得。”
“那伙雌蟲的首領想要見您,您”
法維斯的話還沒說完,一旁的格納早已經按捺不住,他大聲對著通訊器喊道,生怕林嶼聽不清他的聲音。
“格納我是格納,我要見你林嶼”
法維斯眼神示意德爾文捂住他的嘴。
德爾文的執行力很強,與法維斯多年的默契甚至不用他出聲,就知道要做到什么程度。
“唔唔林”被捂住嘴的格納不甘的掙動,不停的想要向通訊器靠近,卻礙于手腕處的束縛環無法逃脫。
林嶼的聲音很快傳遞過來“格納那只雌蟲”
“對,您想見嗎他似乎認得您。”
林嶼并不回答,反而反問道“你想要我見嗎”
法維斯精致凌厲的面孔露出一抹模糊的笑,卻不帶什么溫度“自然是雄主想見便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