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格納這次對他的邀請,是真的讓皇室徹底想要對他下手了。
之前還只是趁著在教改所的那二天,架空他的權力。
這次
說是進教改所,恐怕被帶走最后的目的地只有皇室的地下牢獄。
只是他們千算萬算唯一沒有算到的就是雄蟲會護著他了吧。
想起那天在醫院對峙的情景,法維斯不由得勾出一抹笑。
怎么辦。
剛分開就已經開始想了。
德爾文看著法維斯的笑,根本不知道軍雌在高興些什么,只覺得毛骨悚然。
他們上將從來都是仿佛笑一下天就塌下來的樣子,現在這樣該不會是被皇室氣傻了吧
誰知下一刻德爾文再戰戰兢兢的看過去時,法維斯已經心平氣和面無表情的擰上筆蓋“那就給他們吧。”
“左右也審不出來些什么,不如扔給那些居心叵測的老家伙們,還能讓他受受苦。”
畢竟比起軍部,皇室對這些異黨恐怕更加厭惡。
德爾文聞言又被工作吸引,他思考了一下,說出自己的擔憂“可是萬一格納胡說,皇室少不了斷章取義”
“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毫無蹤跡的事情,也不是他們隨便能編妥的。”軍雌看起來意外的無所謂。
法維斯站起身來,
將文件拿在手里,
抬眼“但還是給他最后一次機會,
看看他是想去那些老匹夫手里,還是略微交代一下。”
德爾文點頭。
這次再見格納進的已經不再是審訊室了,而是刑拷屋。
連些他們想聽的東西都不說,哪能輕輕松松的呆在軍部呢
“上將。”
法維斯點頭,示意他們開門。
刑拷架上的格納低垂著頭,身上幾乎沒什么好肉,一副抗拒的姿態。
這看上去打的狠,其實都是些皮肉苦,對于格納這種久經沙場,嘴巴又硬的軍雌來說,根本算不了什么。
察覺到腳步聲,格納看到軍靴,還有力氣對著面前法維斯露出一個囂張的笑“又是你啊”
“怎么還不是林嶼來見我”格納明知故問。
他這個時候還在想著刺激軍雌。
雌蟲抬眸正要諷刺法維斯幾句,視線突然掃到法維斯頸脖處的痕跡,眼神逐漸變了。
猩紅斑點格外醒目。
格納像是不可置信一般強迫自己來回確認。
可大家也不是蟲崽了,格納無論如何也無法告訴自己那些是蚊蟲叮咬出來的,有幾只蚊子能近的法維斯的身呢
“法維斯”
格納的聲音聽起來咬牙切齒:“你脖子上那些是什么”
法維斯低頭,看到的是一些已經發紅的牙印和吻痕。
是早上出門時雄蟲咬的。
雖然林嶼在走之前幫他整理好了領口,可范圍太大了,依舊有些痕跡遮掩不住,隨著動作時隱時現。
“啊”軍雌垂眸笑了,聲音清朗,輕聲道,“雄主是有些喜歡亂咬,擔待一下吧。”
星網論壇
閣下和大人真是做什么非要在外面親啊
不會以為真的沒蟲會看到吧不會吧
都已經在二樓站成一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