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雌只聽見雄蟲輕聲道“別問,直接親。”
法維斯感覺已經不能控制自己了。
砰
雄蟲被按到了墻上,身后冰涼,身前卻沾著法維斯滿身的熱度。
軍雌的吻比平常更加激烈,似乎恨不得將眼前雄蟲整個吞進去。
或許是因為之前做了更加親密的事,意亂情迷間,法維斯的手竟然還順著衣擺往里探。
在碰到不該碰的地方的前一刻,被林嶼驟然攥住。
雌蟲悻悻收手,卻沒那么容易放棄,屬于上將的百折不撓在這一刻發揮的淋漓盡致。
可憐林嶼一邊回應他的激烈至極的親吻,一邊還要分心攔著他。
但軍雌的反應速度更快,幾個回合下來,雄蟲明顯力不從心,干脆張嘴咬在他的唇瓣上,喘息著警告道“不好好親就滾。”
這下法維斯老實了。
終于,軍雌親夠了,蹭在雄蟲耳邊,低聲不知道說了什么,雄蟲耳尖很快染了熱意。
林嶼抬頭看他一眼,明明面無表情,卻又似乎不似往昔般平靜。
“再說流氓話也滾。”
法維斯喟嘆般將人抱進懷里。
片刻,沒冷靜幾分鐘,心中一動,又開始作妖。
不知道哪根筋沒搭對,突然提出一個怪異的要求“您撒嬌給我看看撒撒嬌好不好”
在他懷里的林嶼渾身一頓,指節霎時僵硬起來,指尖微蜷。
他一下子有些無措的想要推開軍雌“夠了,別胡鬧了。”
法維斯根本聽不進去。
軍雌過分且極其大膽的湊在林嶼耳邊,聲音蠱惑的教著林嶼“您說雌君,親我。”
林嶼“”
“您說給我聽,好么”
林嶼偏頭躲過,蹙著眉但卻沒什么威嚴的訓道“法維斯,你放肆。”
林嶼本以為這樣說按照法維斯的個性怎么也該知道進退了,誰知他今天像是吃錯了藥一般,不僅不松手反而更加囂張起來,甚至一邊在雄蟲身上蹭來蹭去,一邊完全不害怕的同林嶼道“那您把我也關進雄蟲保護協會吧。”
他語氣中似乎有種篤定雄蟲不會那么做的感覺。
事實證明林嶼此時也確實狠不下來這個心了。
法維斯自然也看出來了“您不會舍得的,您剛不是說一碗水都給我嗎”
林嶼抬眼“好,
現在你只有一個碗了。”
軍雌假裝什么都沒聽到,
他得寸進尺的趁著雄蟲現在好說話,又想要別的,他再起話頭“那晚上您還會跟我一起睡嗎”
林嶼剛想回答他,就撞見他火熱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著他。
他瞬間領悟到這個一起睡的含義不再是字面上的純潔了。
他有些無奈的推了推眼前的軍雌“你怎么一天到晚腦袋里只有這檔子事”
法維斯輕聲解釋“很快會有莫斯里星會有一場遠征,我要以最合適的狀態去,關乎著元帥軍銜,到時候我給您掙軍功回來,好么”
“遠征”
林嶼一聽這話臉色就變了,他最討厭法維斯去前線。
尤其是這個什么遠征一聽就很危險。
林嶼冷下臉“不許去。”
法維斯聽見這話還以為林嶼終于愿意跟他撒嬌了。
軍雌此時還在笑“給您掙軍功您還不愿意嗎”
在安塞倫斯雌君的軍功越高與之對應其雄主的待遇也會更好,衣食住行什么的都會都提升,尤其軍功還能買到一些極其稀少的寶貝。
這些都是雄蟲們愛極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