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雄蟲娶軍雌做雌侍就是這個原因。
只要能給雄蟲掙軍功,就算是再不喜歡的雌君雌侍,雄蟲也會在他們凱旋的那天破天荒的給個好臉。
所以法維斯現在并沒有覺得雄蟲會真的因為這種事跟他鬧。
林嶼微微推開他一些“我不要那些,就算你不是上將也無所謂。”
這話說的法維斯可真是熨帖極了,他直接緊緊抱著雄蟲呼吸著他身上的信息素,閉了閉眼。
很是高興的模樣。
好,林嶼知道法維斯完全沒聽懂自己的話。
于是他頓了頓,抬起軍雌的臉,認真對著他道“那我也要去。”
法維斯再遲鈍也知道雄蟲說的是認真話了,聞言臉上剛才還欣喜的神情一剎褪去,他站直身體,語氣變得極其嚴肅,快的林嶼感覺他像是被奪舍了。
“您去那里做什么,別鬧。”
開玩笑,前線那是什么地方,哪怕是訓練有素的軍雌也是九死一生,雄蟲怎么可能能去到那種地方
他絕對不可能允許。
法維斯冷聲“那是什么地方,您知道有多危險嗎”
林嶼當然知道有多危險,就是因為知道他才不愿意軍雌去。
他的前半生只有自己,對于感情一竅不通,一直長到如今遇見了法維斯才懵懵懂懂觸及到幾分,他自然不愿意法維斯出什么事情。
他是個自私的,他不想管別的,只要死的不是法維斯就好了。
林嶼與他對視,眸中冷凝“戰場也很危險。”
“我不許去,你也不許去。”
法維斯看著雄蟲擔心的樣子,心尖直發軟,聲音忍不住柔和了下來,卻依舊秉持自
己的觀點“戰場無法預料,軍雌們生來就是無可避免的要在危險里穿梭,若我們誰都退步,帝國該要怎么辦”
他看著面前的雄蟲,很是沒辦法的樣子,哄蟲崽似的哄道“我答應您,會好好的回來,好嗎”
林嶼討厭聽見這種完全不嚴謹的廢話。
他抬頭嗆聲“你也說了戰場無法預料,你怎么敢保證”
軍雌并不怎么能言善辯,尤其是在雄蟲面前,萬般手段都不好使,更何況此時他已經感覺眼前雄蟲的情緒不太對了。
法維斯伸手想要碰他“雄主”
林嶼直接躲開,對方的手懸在半空“你的意思就是說你一定要去”
軍雌沉默不說話。
林嶼又問,這次語氣更急促了些“回答我。”
軍雌望著他,緩慢但又堅定的點了點頭。
他是帝國上將,這是他的義務和責任。
法維斯很少拒絕過他什么,林嶼在他點頭的一瞬間,心中竟然感到有些委屈。
這是他很多年沒出現過的情緒了。
可這是沒道理的,法維斯做的是正事,難道他要求他一國上將一輩子不上戰場嗎
這是他的理想和報負
他其實根本沒道理發脾氣,可
通常來說只要法維斯不想死他不會有事的可林嶼又突然想起之前系統說的
主角和反派也許都會死。
系統突然說了這么一句就怎么也喚不應了。
這也是為什么他今天突然過來的原因。
他不該阻攔的,但一想到法維斯也許會出事
兩股思緒在腦海里交鋒,林嶼深吸一口氣,退后一步,甩開了法維斯的手。
他現在需要冷靜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