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理由明顯有些牽強。
格納不是那種沒有經驗的年輕雌蟲,雖然僅僅幾眼,但靠著軍雌天生的眼力,他還是能敏銳的看出些區別的。
“過敏”格納面上露出的表情是明顯不相信,但礙于剛才已經惹了對方,他此時就沒那么足的底氣咄咄逼人的對雄蟲說話。
可他還是不信雌蟲的話,這比起林嶼說的過敏,明顯更像是吻痕
格納沉默了。
他想不通雄蟲能夠與誰做這種事呢
莫非是拉德爾
格納覺得也未必沒有這種可能。
他當時與雄蟲談話時他礙于之前答應林嶼的要求不能對這里監聽監視,所以根本無法得知他的們會談內容。
一個小時里,就算這中間拉德爾引誘了雄蟲,若是雄蟲快些,做出什么事情時間也是完全足夠的。
畢竟一個會選擇背叛自己國家信仰的軍雌,染指自己上司的雄主又算的了什么呢
可最讓格納受不了的是,雄蟲竟然寧愿親近那個背叛法維斯的拉德爾也不愿意親近自己,那只軍雌在他手腕間留下這么赤裸的
吻痕,自己卻連碰他一下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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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者此鹽差矣提醒您穿成反派雄主后,被磕c了蟲族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格納在怒火中燒之間猛然想起他剛才見拉德爾的時候對方似乎不小心露出了蟲紋,這就證明雄蟲起碼沒有對他進行精神力安撫。
并且當時如果對方從雄蟲房里出來時有信息素也不可能在那么快的時間完全消散
所以,不是拉德爾
格納稍稍冷靜了些。
但他也想不出再哪個雌蟲有這個狗膽背著他私自與雄蟲偷情了。
是給雄蟲送飯照顧起居的亞雌還是看守和監視的軍雌
格納不知道。
他現在只覺得除了他自己,之前每一個與雄蟲接觸的雌蟲都變得形跡可疑起來。
可雄蟲沒理由啊
于情于理都不應該放著自己不用,冒險跑去找別的蟲。
畢竟這屋子里他是答應不監視了,可走廊外面還是有監控的,這太容易被發現了,他現在只要一一排查誰進了林嶼的房間,很快就能把那只不要臉的雌蟲找出來。
林嶼不可能這樣做事,就算是與他慪氣,應該也不會。
難道
格納想起最近與雄蟲接觸最多的布萊西。
雄蟲們大多重欲,這么多年唯有林嶼是他見過最潔身自好的雄蟲。
平心而論,法維斯雖與他同屬軍雌,但對方長的就算是他也要說一句不差,法維斯與他結婚時都送到了眼巴前,雄蟲竟然還能直接送進雄保會。
甚至他將他帶來這么久,雄蟲就真的連一點想要泄欲的表現和暗示都沒有。
他天天左思右想不得竅門,原來林嶼竟是喜歡雄蟲嗎
可他敢確信布萊西是喜歡雌蟲的
畢竟他對著他的反應最不能作假。
那就是林嶼強迫了他
格納想想布萊西的性子越來越覺得自己離真相很近了。
難怪他每次問起布萊西在林嶼這里做了什么對方都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屁來。
他之前覺得是因為布萊西一向是這個性子也就懶得管,沒想到他媽的悶聲做大事
這算什么
格納想。
他的雄蟲竟然與他喜歡的雄蟲搞到了一塊去了。
“你喜歡布萊西你喜歡雄蟲”
林嶼“”
“你想多了。”
“我對梅子過敏很嚴重,這痕跡沒有用藥就越來越重了。”
這話一出,格納的神情竟然浮現自己恍惚。
“對對,你是對梅子過敏”
“你雄父還是叮囑過我來著”
這是格納第二次在他面前提起原主所謂的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