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瞎編的了。
此鹽差矣提醒您穿成反派雄主后,被磕c了蟲族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畢竟是雄蟲,就算是軍部中身經百戰的軍雌又有幾只蟲敢于頂頭上司的雄主談笑風生呢。
“忠心”格納聞言果然禁不住嗤笑著,“那你們法維斯和安塞倫斯用蟲的眼光未免也太差了吧。”
“那赫提亞早就覬覦法維斯的位置不知道多久了,你以為上次我襲擊莫蘭蒂是誰在幫著內應”
“身為副將還有誰能比他更清楚法維斯精神力的狀況。”格納喝了口茶繼續道,“其實本來我們也沒準備那么快動手,不過那時恰好法維斯不知為什么在軍部呆了好幾天,這就又給了赫提亞全方位了解他身體狀況的機會。”
格納不知道為什么,但林嶼卻知道,因為那次是法維斯第一次與他吵架。
甚至還在軍部不回來了。
不怎么樣的回憶被迫被喚醒,林嶼臉色算不上好看。
“只不過后來發生了一點小意外而已。”
還不是那時雄蟲突然出現,打斷了他們的計劃。
林嶼繼續問“那你后來是怎么出來的”
“哦,皇室那邊也有我的內應,那邊也早就想弄死法維斯了。”格納說的很是無所謂,一副這像是天下公知的問題。
“你剛才不是問我要怎么處理法維斯對嗎”
林嶼的眼睛很輕的動了一下。
“嗯,你說。”
格納來了點精神,慢慢直起身子坐了起來,俯身往前眼中興奮藏不住“我不打算殺他,我準備讓他參加我們的結婚儀式,他之前搶走了你,那他的余生就看著我們是如何恩愛的好了。”
“結婚”林嶼聽不清語氣的復述了一遍。
格納的語氣顯得理所當然“對啊,那時,我會成為你唯一的雌蟲。”
他說著話鋒一轉“不過在此之前,我們要先進行精神力安撫。”
林嶼不接他的話,轉而又問另外一只雄蟲“那布萊西怎么辦”
格納臉上的笑意一僵,快速閃過一絲尷尬“怎么提起他了這跟他有什么關系。”
林嶼看向他,語氣無波無瀾“他是你的雄蟲。”
“他不是”格納還以為林嶼很介意這件事,不住的解釋。
畢竟安塞倫斯的雄蟲按照慣例都是可以有很多雌蟲,但沒誰家的雌蟲敢有很多雄蟲。
所謂一雌不侍二雄。
格納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像是心虛一般“我只不過是之前暫時用他解決一下精神力暴動而已,我心里是只有你的。”
“你知道的,我從小就只喜歡你一只蟲而已baba”
一大段類似于表忠心的話。
可忠心這種東西,用說來表達是這世上最最無力的行為。
林嶼聽的
不免困了。
實在是想不明白這跟狗叫的區別在哪里。
他輕輕打了個哈欠,眼睫濕潤,微微瞇了起來。
略略闔眼,外面的太陽照的難得舒適,他有些想要睡覺。
好半天,當林嶼慢吞吞的轉過頭時,這才發現格納已經噤聲許久。
兩只蟲四目相對。
格納不是瞎子,當然也發現雄蟲的不甚在意的態度,但他又不敢像之前一樣動手,只能默默在心里忍下。
格納看的出雄蟲眼里的困意,低頭時自己光腦也不斷震動作響,催促著他去召開會議。
他知道再說什么也沒有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