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計劃是什么”私事辦完,現在該談公事了。
關于這個林嶼之前就問了許久,但拉德爾和法維斯的嘴簡直是一個比一個嚴實。
生怕多告訴了他一個字。
“格納已經被你的蟲控制,現在可以告訴我要如何離開這里了”
法維斯靜默了下,似乎在思索如何跟雄蟲說。
最后他決定從頭說起。
“您應該已經知道我被軍部停職,轉而由赫提亞暫領第一軍上將之職吧”
林嶼點點頭,這個他當然知道。
格納曾經數次得意洋洋的告訴過他,第一軍現在已經不在法維斯手里。
“只等我一死,他便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為赫提亞上將了。”
“軍部雖表面上說是一體,都聽命于蘭斯特溫這元帥,但實際上各上將領導四軍互相制衡,背后牽扯支持的勢力也各不相同。”
“其他三位上將不會管理其他軍區內政,所以赫提亞接手第一軍后,我們便沒了援軍。”
“于是,眼下我們只有一條路可走。”
法維斯抬頭看向他的眼睛,答案已經不言而喻。
法維斯頷首,與林嶼異口同聲“強攻。”
強攻,這確實是他們眼下唯一的一條路。
但有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林嶼“先遣隊被俘也不過一千多蟲,這星艦上大約有五千軍雌,你如何自信能攻下他們”
就算沒有格納這個總指揮,處于群龍無首的狀態,那對方大概也可以用數量取勝。
“是親衛軍。”法維斯靠近林嶼,摸到他的手,發現一片冰涼,于是用另一只收握住滴管為對方暖起了滴液。
“親衛軍”林嶼看到他的動作,也伸手調了下過快吊水,指節白的晃眼。
法維斯的視線被吸引,說話都停頓一刻“在先遣隊出發之前,我將其中大部分的軍雌都替換成了我的親衛部隊。”
“那是什么”林嶼對此聞所未聞。
他從未聽說過法維斯身邊有什么親衛軍的存在,就連系統與沒有跟他提起過關于這個的任何消息。
“雄主不知道很正常,這本就是不傳外的事情。”
“是用阿萊頓和軍部資源從小培養的一群a2甚至3級別的軍雌親衛。”
這些軍雌大多數都是從各個貧苦的邊緣星找到的高等級苗子,從小就接受了極其嚴苛且殘酷的訓練。
以一對多,對他們來說是家常便飯。
大部分上級的雌蟲們都有培養親衛的習慣,這雖然被律法禁止,但也算不得什么絕密,都可以算是公開的。
只不過親衛和親衛軍,雖然一字只差,但差別卻大。
親衛軍只聽從于培養的他們都主蟲,他們眼中無律法無道德,只要對方下命令,做好蟲好事和燒殺搶掠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分別。
高強的作戰能力和機制的忠誠
,于是被帝國實行了禁令。
但
他身后是第一家族阿萊頓,又在軍部身居高位,又怎么可能在身后毫無暗手。
無數只眼睛時時刻刻盯著他,叫他片刻都不得安寧,如果真是那樣將所以底牌都放在明面上,那這里坐著的是誰都不可能是他。
也或許早在見雄蟲之前就已經長眠于地下了。
之前便算了,或戰死沙場或死于陰謀算計都是他的命,可他的雄主這樣好,他是一定要牢牢抓在懷里的。
沒有實力,他甚至連雄蟲都護不住。
“出征前”林嶼抓住了一個關鍵的詞。
法維斯知道他的雄主聽懂了“是。”
雄蟲聞言眸光顫動,被握住的手輕輕動了下,捏住軍雌的食指“那你豈非早就知道這場遠征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