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對方又為何在出征前替換。
法維斯本就盯著雄蟲白皙側臉盯的心癢,被對方這么一捏,終于被勾的忍不住了,湊過去親了下他的臉,夸贊道“雄主聰明。”
林嶼在他親完后推開他,表情故作嚴肅“說事。”
“他們既然可以安插赫提亞這個釘子這么久,我們自然也可以在那邊按眼線。”
說到這里,法維斯嘆了口氣
“陛下糊涂不說,下面的蟲野心也大,”
“帝國。”法維斯緩緩看向安塞倫斯的方位,目光變得深沉幽遠,“已經開始在風雨中飄搖了。”
“所以你是什么時候知道赫提亞有問題的”
“并不是很早。”
“赫提亞確實被安排的很成功,他和拉德爾是一起入的第一軍,跟我那么久,我竟什么都沒有發現。”
林嶼伸手觸了觸他的臉“也許在此之前,他真的有在好好扮演一個很忠心的副將。”
法維斯很認同雄蟲的話“是啊,赫提亞在此之前確實很忠心。”
第一軍區之中,三位副將,他是可是出了名的忠心。
甚至他一直也是這么認為的。
直到他親耳聽到他跟那些蟲談論要如何置他于死地,接替他的位置,甚至是霸占他的雄主。
法維斯彎下身,將臉隔著被子貼在雄蟲膝蓋處,白金色的發絲略微凌亂的散落,帶給軍雌一絲頹廢的美感。
法維斯的語氣透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感“您說,上將這個位置真的有那么吸引蟲嗎”
赫提亞是平民出身,能夠走到副將,那與他之間必然是會過命的。
原來每個槍林彈雨時刻,那么多次與死亡擦肩而過的瞬間,對方都只是在咒他于死地嗎
林嶼撩起他眼前的發絲,聲音平穩,不疾不徐“法維斯,不論他是從開始就存心接近,還是半路誤入歧途,他都已經背叛你。”
“我說過,那些骯臟蟲的感情配不上你。”說到這句時,雄蟲不經意間泄露了些厭惡,語氣也有些重。
法維斯聽出
林嶼話語中的情緒,不免有些好笑道“雄主,您這么兇啊。”
從之前他就發現了,雄蟲好像不太會安慰蟲,每次語氣都像在威脅,但他知道,對方是在開解他。
雄主,真的很好很好。
林嶼很明顯對軍雌的評價不太滿意,扔開他的頭發“沒兇。”
他說的實話,他就是這么霸道,不許軍雌跟那些垃圾蟲攪在一起。
法維斯見狀拉回他的手,連忙親上去哄道“好,沒兇,沒兇。”
“雄主嗯最溫柔了,是不是”法維斯昧著良心夸贊,到最后自己都快要笑了。
林嶼推開他“別把我當蟲崽哄。”
“雄主沒讓我懷上蟲崽之前,您就是我的蟲崽。”
在蟲族代表繁衍與延續的蟲崽們是最珍貴的東西,尤其他們剛出生時,需要極其仔細的對待,所以法維斯這句話的意思大概類似于地球語境的,你是我的寶寶。
但在林嶼這個地球人的耳朵里直譯下來,這完全不亞于我是你爹。
簡直是倒反天罡。
林嶼有時候真覺得他已經打仗打瘋了。
“上將”
法維斯整理好領口,踏出門,拉德爾在此已經等候多時。
法維斯一旦離開雄蟲視線外,便又恢復成那恪守嚴謹的上將樣子“格納呢”
拉德爾低聲“已經處理好了。”
“格納是重刑犯,會被帶回軍部。”
這句話的淺意思是要活的,拉德爾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法維斯又道“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