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值得。”
雄蟲搖搖頭“不會騙你。”
“所以可以找到嗎”
法維斯收回神思,沉默片刻,再開口時聲音已然放的很低,像是怕刺激到林嶼一般“雄主,我記得您的雌父雄父應該早已經亡故。”
“那他們的尸體呢”
法維斯略一搖頭“這個便不清楚了,我見到您時,資料就是這樣寫的。”
“您這么些年一直不知道嗎”
林嶼當然不能說不知道了,不然豈非他十幾年一直沒探究過,一個孤兒,怎么會不想知道自己雌父雄父的下落,這太有違邏輯了。
“我知道。”
“只不過我聽格納說,我的雄父走后,再也沒回來過。”
林嶼說到這里,刻意將語氣放低,聽起來似有些落寞,讓蟲忍不住下意識的心疼起來“我只是想,也許他沒死呢”
他依稀記得在那個光怪陸離的夢里,那個牽著他的蟲也是一頭黑發,林嶼想了很久,那或許不是夢,而是殘存的記憶。
林嶼直覺這些謎團跟他有關,也許甚至連他到這里的原因都可以找到。
雖然他已經決意留在這里。
但他不喜歡被動,倘若他完全不知道,或者根本就無從查起也就罷了,但目前有條件能夠了解,自然是趁早將它弄的越清楚越好。
找一個在書面已經死了很久的蟲,這哪怕是對于法維斯而言,也是很有難度的,但這是還是雄蟲第一次這樣請求他,他哪里舍得見他難過。
縱使知道大概率是徒勞,法維斯也不忍拒絕他,他蹲下身仰頭“您還知道那位閣下別的特征嗎”
雄蟲垂著眼睛似乎是在回憶“黑頭發長的,應該與我很是相像。”
“這些夠了。”法維斯看見林嶼垂下的眼,心中一陣隱痛,不忍見他再去回憶“我幫您找,您別難過了,好么”
果不其然,雄蟲聞言立刻抬眼,略微壓低語氣,身上凜然的信息素香氣也一并隨之而來。
他拉過法維斯的手,不輕不重的捏著他的指節“真的嗎”
指尖被雄蟲所觸碰的地方泛起一陣陣酥麻感,法維斯下意識將手指收攏,將雄蟲的手包進自己的手心。
法維斯面對這樣的雄蟲根本無法抗拒,直勾勾的盯著對方,完全一副為色所迷的樣子“當然,沒有什么是我不愿意為您做的。”
“您睡了這么久,餓了吧,您是要在房間吃,還是要在餐廳吃”
“出去吃吧,每天睡的身上疼。”
聽見雄蟲說疼法維斯立刻提議問道“我給您揉揉”
林嶼睡的懶了,雖說出去吃飯是他提的,但也沒有那么想動,想著按一按沒準可以送松松筋骨,于是便同意了。
法維斯掀開他的襯衫,露出衣服下面白
皙的腰腹。
輕輕伸手,溫涼的觸感像是在摸著一塊質地良好的白玉。
想看此鹽差矣寫的穿成反派雄主后,被磕c了蟲族第69章嗎請記住域名
法維斯喉結滾動一番
比起雄蟲,雌蟲們尤其是軍雌,他們的欲望更加容易被勾起,但法維斯卻是少見的例外,他雖也是軍雌,但從小便是出了名的克己復禮,不論面對何種雄蟲向來是保持著良好距離,做好完美禮儀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