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嚴重缺少信息素,但他也從未對誰有過什么渴求的欲念。
可遇到林嶼以后便不太一樣了。
這種感覺他似乎也無法說清楚,就像是患了皮膚饑渴癥一般,尤其是最近幾天,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渴望著對方,時刻想要與雄蟲肌膚相貼。
之前他面對雄蟲時還勉強可以克制,可現在法維斯看著雄蟲白皙的后頸,下意識便添了些力氣。
竟總有一種遏制不住的沖動。
雄蟲的肌膚很是柔嫩,不過略微用力按摩了幾下,便起了連片的紅印子,看著就仿佛是那種事情后留下的印記一般,似乎格外色氣。
軍雌的手頓住了,他低下頭,終于承認自己也不過是個俗蟲。
法維斯畢竟在軍部這么些年,又是軍雌,手指極其有力,又對雄蟲的身體極其了解,該輕的地方輕,該重的地方又重的下去。
雄蟲被按的舒服,神思也難免松懈。
于是很快,衣服下的手借口按摩,實則不斷攀巖而上,滿足自己的私欲。
終于在他揉向不該觸碰的地方時,林嶼出手了。
他一把按住作亂的手腕,仰臉審視著他“法維斯,你要做什么”
軍雌與他對上視線的那一刻只覺得一陣眩暈和口干舌燥。
既然已經被發現,法維斯也干脆破罐破摔,附身將雄蟲摟進懷里“雄主”
“您好香。”
林嶼與他結婚這么久,早也已經不是第一次越雷池了,要是這樣淺顯易懂的暗示要是說他不明白,那是絕無可能的。
但他不懂,自己又沒可以引誘他,明明只是按個摩而已,怎么就發展成這樣了。
“你說要去吃飯的。”
“您要吃什么我叫廚房準備,但我現在也好餓”
林嶼假裝聽不懂“餓就也去吃飯。”
法維斯脫下身上的軍裝甩在床下,伸手按住雄蟲“雄主,裝傻沒有用,滿足雌君,也是您的職責。”
這根本就是胡說八道了,蟲族雄蟲的地位卓然,而雌蟲相對弱勢,生育法保障的基本都是雄蟲的權利,又怎么可能出這種規定。
好在林嶼早就已經熟記了這里的例律,根本不會上這種當,喘息的片刻還在跟法維斯科普“帝國生育法規定,只有雌君有義務滿足雄主的生理需要,但對雄蟲沒有要求”
“雄主現在又怎么能說我不是在履行義務呢”
“現在不需要你來履行”
軍雌平素對林嶼倒還算的上恭敬,雄蟲但凡冷個臉法維斯便立刻會服軟,可唯獨到這事時算得上是越來越霸道。
尤其此時一聽自家雄主不配合,不滿幾乎溢于言表,索吻力度更是收斂不住,林嶼恍然有一種要被吞吃掉的錯覺。
法維斯眼中亮起熠熠金光,竟是難以自控的外泄了精神力。
軍雌宛若打量著獵物一般緊盯著林嶼,語氣隱隱竟成威脅“您說需要,否則今天這口氣您不要喘勻了。”
林嶼直覺感覺對方似乎有些不對勁,伸手推拒他想要看了究竟“放肆”
掙扎中林嶼看清了那雙亮起來的眸子。
不同于平時軍雌眼中要么冷酷要么溫和,此時那雙眼睛眸光充滿著犀利冷峻,且極具攻擊性,眼神貪婪的打量著眼前的雄雄蟲,瞳孔緊緊抿成一條豎線,像蛇類一般。
那根本不像是人反而更像是一只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