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感也總是冰涼涼的,好摸極了。
林嶼看著手中的在燈光下熠熠生輝的發絲,輕聲“在你身上,很好看。”
軍雌一怔。
僅一句話而已,翻涌的心緒一霎被撫平了。
法維斯看著雄蟲愛不釋手的樣子,默默記在心里。
看來以后除了工作,還要預約保養了。
不得不說,蘭斯特溫很聰明,也很了解法維斯,靠著那么一點零星的資料,以極快的速度便猜測出了他們是想用輿論逼迫審判法庭和檢院正式審理叛逃一事。
于是他特意在這段絕對會被上傳至星網的采訪中點出了這兩個部門。
不少法維斯舊的部將和阿萊頓家族的軍官、議員都紛紛請愿重審。
甚至跟法維斯一直不對付的伊德洛爾也錄了一段視頻請求重新公開審理,林嶼心知這其中一定有夏予川的功勞,否則軍部幾位都是上將各司其職互不干涉。
林嶼心頭不禁劃過一陣熨帖。
他生平朋友極少,夏予川卻怎么也算的上是一個。
不知他此時還想不想回家。
雖然夏予川停留蟲族是被書寫好的既定命運,但那倒也不妨礙他從系統嘴里撬點話出來。
沒準哪個一句能夠幫到對方。
畢竟他早晚要解決系統這個心腹大患。
“雄主雄主”耳邊誰在喊他。
“嗯”林嶼驟然從神思中抽出。
法維斯“您剛才愣神了么”
“怎么了”林嶼沒有回答,只是反問道。
他的記憶還停留剛才踏上飛行器的時候。
軍雌示意他向外看“到了。”
林嶼抬頭。
透過舷窗,眼
前是久違的院庭。
秋天的季節讓它染了些許陌生,但法維斯走在他身側時的樣子,又讓他模糊的記憶逐漸清晰。
“站住”
剛下飛行器,他們被一群陌生的軍雌團團圍住。
看衣服上的紋樣,一個名字呼之欲出帝國皇循隊。
林嶼想起來了。
法維斯之前曾跟他說起過,目前府邸被皇循隊管控著,只許進不許出。
“逃犯說話之前過過腦子”
正當他們要開口前,另一道高盛比他們更快。
林嶼轉頭,莫名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像是曾經在哪里聽到過一般。
他轉過頭,一只看起來大大咧咧的軍雌站在他們身后的柵欄外,還帶著一列其他著裝統一的軍部軍雌們,看起來等了有一會兒了。
模糊的印象逐漸與眼前軍雌的樣貌重合。
休爾斯。
他記得,是之前法維斯的手下,與他見過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