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無論怎么敲門里面就是沒有絲毫回應。
這藥劑很珍貴,又具有時效性,他害怕里面的成分實活便不起效果了,所以很是著急。
法維斯的到來算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了。
軍雌倒也沒推脫問責,這樣的事他不知道做了多少遍了,早已經得心應手的很“行了給我吧。”
仆蟲遞過藥然后行了禮,軍雌帶著藥走上二樓,推開門,一軟綿蓬松的團被子下,雄蟲照例在里面安睡。
雄蟲極愛睡覺,這樣溫和的睡顏自結婚起法維斯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卻依舊每次都覺得新鮮。
隨著他的走近,法維斯很明顯的就能看見雄蟲的睫毛不停顫抖著,這種小伎倆根本瞞不過一直在軍部訓練多年的頂級軍雌,就算不看,僅憑呼吸他也可以判斷出來。
法維斯現在很清楚雄蟲在裝睡,知道只要雄蟲不愿意,他是無論如何也叫不醒對方的。
軍雌反而俯身吻在了雄蟲的臉上,贊許道“雄主的臉好軟。”
“您身上好香。”
雄蟲還在睡,依舊沒動。
“這里也”他的手慢慢下移。
雄蟲像是被煩到了,于是微微將緊閉的雙目睜開來,裝模作樣道“你回來了”
伸出手看似是想要觸摸法維斯,實際上是在把軍雌往外推。
法維斯拿起藥劑直接點破“雄主就算是裝睡躲藥的樣子也依舊很可愛。”
偽裝被輕而易舉的識破,這下林嶼算是徹徹底底的破了功,索性也懶得裝了,黑色的眼睛朝他看去,眼底一片清明。
“雄主,起來把藥喝了吧。”
雄蟲不情不愿的坐了起來“我討厭你。”
法維斯兌著手中的藥劑,一秒也未曾思索“不行。”
林嶼不滿“憑什么不行。”
軍雌抬頭看了雄蟲一眼,隨即又很快再次低頭去做手中的事“您前不久還說愛我來著。”
“不愛了。”
“這也不行,雄主。”
軍雌現在不怕他了,都已經敢這樣反駁他了。
法維斯端著藥碗,看著不配合的雄蟲,一時兩難。
其實林嶼喝藥這么費勁說到底還是法維斯的問題,若非他在這哄著疼著,這藥也不會這么難喂。
若是在往常,林嶼對于喝藥這件事雖然一定會心生抵觸,但絕對不會展出絲毫反應,干掉眼前這種數量的藥,怕是連眉頭都不會多皺一下。
但現在的狀況卻明顯不同了,說到底還是被慣的,人一被心疼就會變的連自己都無法想象的軟弱。
雖然這樣嚴格意義來說并不好,但這種被誰哄著喝藥的感覺,林嶼到底還是無法欺騙自己,他確實很受用。
法維斯捏著吸管遞到雄蟲眼巴前“您乖一點喝干凈。”
雄蟲吸了一口,立刻放下,老大不樂意的來了一句“苦。”
軍雌熟練的哄著“喝完后給您講講您之前讓我查的關于您雄父的消息。”
雄蟲捏著藥劑的手猛然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