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蟲思考一瞬竟又開始直接脫衣服“那我想要。”
法維斯詫異的抬頭,像是不敢相信剛才自己聽到了什么“”
“雄主”
軍雌不知道雄蟲又在弄什么,勉強深吸一口氣,穩住心神,擠出一個不怎樣的笑“雄主,您身上還有傷”
“沒事。”
法維斯聽他這么說,語氣忽而也也嚴肅起來“這絕對不行,您的傷口會裂開。”
但雄蟲似乎一點也不怵他“你坐上來,可以。”
這話直白的讓法維斯害怕“”
雄蟲側過臉半邊深陷進柔軟的枕頭里,抬眼盯著他,神情淡淡,語氣卻聽著有些莫名的委屈“為什么一直拒絕我,我不喜歡被你拒絕。”
法維斯手心收緊,瞧著他沒說話,只安靜了兩秒鐘的雄蟲突然又躺不住了,調節身后靠背,忽而坐了起來。
法維斯現在又不敢攔他,見狀扶額
無奈道“雄主您這又是做什么”
林嶼盯著他看了半晌,忽而語氣極為平淡的開口道“要親。”
“”
這次的法維斯什么也沒說,俯下身輕吻住雄蟲的唇。
他比想象中更渴望雄蟲的接觸。
溫熱的呼吸鋪面,這些天一直驚懼冰寒的心終于被眼前的熱意和柔軟接了個滿懷。
雄蟲喘息間伸出手摸向軍雌的臉側,忽而問道“你哭過了嗎”
“我好像夢見你哭了。”
軍雌一句話也說不出。
“這次是不是嚇到你了”
林嶼想也是,剛才米爾林還給他看了自己那件襯衫的照片,像是流光了一身的血,哪怕衣服被雨水沖刷了不短的時間看起來依舊嚇人。
他都覺得那些血多的害怕,不敢想象法維斯看到了又是作何感想。
他之所以表現的這樣著急就是因為打從軍雌進來時,他就看到了那雙剔透的青色眼睛中所映射痛苦。
害怕、自責、內疚、驚慌以及患得患失。
以對方的性子絕對會把一切都錯處全攬到自己身上,但他一點也不想讓法維斯沉溺于這些當中。
他只是想這樣告訴法維斯,自己現在已經安然無恙的在他身邊了。
法維斯感受著雄蟲的呼吸,垂下手摸過雄蟲的脈搏,感受著手下輕緩卻不斷跳動的脈搏,睫毛輕輕顫了顫,終于還是忍不住啞聲開口“您不要再受傷了”
林嶼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學著他的動作搓揉對方的手心“別怕了,法維斯。”
他沒有事,他好好的在這里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