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我。”伊黎塞納按著他的后腦,把他扣進懷里,“我先帶著溫格爾和楚
然下去熟悉環境,1號深淵是污染程度最低的一個,你不用太著急去探索,下次來時,我估計已經攢了不少晶核了,都送給你,你不是最喜歡s級機甲了嗎我留下的晶核都是s級的,你直接就能用,那些異種都很好打,我先給你一塊藍色的,是不錯的s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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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諭仰起頭,輕輕擁抱住伊黎塞納,“謝謝,但是我不要。”
他的手指順著伊黎塞納的后背制度裂縫處一摸,摸到了一手濕漉漉的黏膩東西,言諭聞得出來那是血,傷口形狀摸著很猙獰,是異種的爪子撓出來的深深傷口,已經腫起來了。
“你受傷了,怎么不說”言諭垂下眼睫,輕聲說,“是怕我看見會丟臉嗎”
“也許是吧,”伊黎塞納感覺到言諭在治療他的傷口,沉沉地說,“但我不想讓你為我牽掛,你為帝國殫精竭慮的太過了,身體又那么病弱,我不想打擾到你。”
他又說“晶核你拿著,你要是不拿的話,我我就欺負你了。”
“怎么欺負我啊”言諭哭過之后的聲音聽起來軟軟糯糯的,帶著點鼻音,很認真的問。
伊黎塞納一低頭,將唇湊在他臉頰旁邊,極近的距離,似有若無的呼吸,無一不在說明,伊黎塞納所謂的欺負,就是在他臉頰上印下一個吻。
“這算哪門子欺負”言諭懨懨的搖頭笑道,“我還以為你要揍我。”
伊黎塞納無奈的笑了笑,架著他的胳膊站起身,言諭坐的時間久了,兩條腿有點沒力氣,腳腕也開始發麻,伊黎塞納扶他坐在石圍欄上,蹲下來,揉搓著他的腳腕,小腿,和大腿,給他活血通絡。
大概五分鐘之后,言諭恢復了行走能力,他們從石碑后走出來,才發現軍校生們已經觀察這里很久了,看見他們的身影,連忙背過身各忙各的,實則都在探討伊黎塞納和“安然”這一只雄蟲和一只“雌蟲”干什么去了。
楚然混跡在軍校生里,像個攪渾水的,打哈哈說“還能干什么肯定是打怪獸去了,別看了別看了,都散了吧啊”
溫格爾默不作聲,看著深淵底部,捏著手里的晶核,那也是一塊s級晶核,伊黎塞納那塊是從深淵底部取上來的,溫格爾這塊是在地表挖地十余米挖出來的,星獸已經死了幾十年,心臟里的晶核依舊珍貴。
他也在為言諭留著晶核。
言諭和圖雅道別。
圖雅這貪玩的神明正被同學們熱情包圍,軍校生們分別來自四大軍校,對紅頭發的原住民圖雅非常感興趣,他們還不知道圖雅的身份是什么,這雄蟲一身雪白長袍上印著斑駁的花瓣圖案,像深夜里綻放的曇花,樣貌好到出奇,是最受歡迎的一種雄蟲。
圖雅看著他,笑得眼睛都瞇起來,像狐貍一樣狡猾,“好,那我等你下次來,再給我雕刻手指和腳趾吧。”
言諭這回沒和他賭氣,點點頭,在同學們的熱烈注視下脫離了交感系統,和軍校請了假,以最快速度回了家。
他沒用任何雄侍通報,獨自進了后花園的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