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格爾也變回來,雙眸深邃如同月亮沉淪在深潭里,他牽著言諭走到洗手池邊,抓著言諭的手,放在水龍頭下洗。
溫熱的水流淌過指縫,言諭的皮膚被他搓的生疼,掀起眼皮看著他,輕聲說,“溫格爾,我自己可以洗。”
溫格爾一根一根洗著他的手,“臟,你不要碰。”
言諭無奈彎唇一笑,終于忍不住說真話“他
又不是垃圾桶,我自己的手我還不能碰嗎好了,你太用力了,是不是精神力不受控了”
溫格爾不說話,言諭反握住他的手,把他拉出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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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到一間器材室,四周安靜明亮,言諭說“坐下。”
溫格爾乖乖的坐下了,噴張的精神力像滔天的海浪翻滾,言諭把手放在他額頭上,溫和的梳理著他的精神力。
潺潺春水一樣的力量讓溫格爾的理智回籠,言諭想收回手,緊接著他的手就被溫格爾反握住。
“冕下,”溫格爾低聲說,“是我來遲了,你受驚了。”
言諭一笑,“還沒那么夸張,我哪有那么弱不禁風再說了,他都還沒等碰到我,你就進來了。”
溫格爾晃晃頭,站起來,茶色頭發的少年穿著沉穩的黑色軍裝制服,領口絲巾,赭褐色的挎帶從他右肩斜伸向左腰,腰帶勒出勁瘦的腰。
他左襟上是象征著第一軍校的校徽、象征帝國的白玫瑰荊棘藤、象征螳螂族監察官的綠金剛寶石,右胸上掛著金色鎖鏈,左胸上簡單掛著獎章。
不止是他,那只隱翅蟲也掛著勛章,這次軍校聯賽,每只雄蟲都要把榮譽掛在身上顯眼的位置,某種程度來說,聯賽也是雄蟲們吸引雌蟲閣下們視線的好機會,越多的榮耀、越漂亮的臉龐,越能獲得雌蟲閣下的青睞。
溫格爾從口袋里取出一個盒子,打開,露出一枚徽章。
“這是剛才發給四大軍校所有學生的白玫瑰荊棘藤的徽章,意味著蟲母冕下與我們同在,祂不朽的精神風貌是蟲族的靈魂,祂的美麗與偉大永垂不朽,致敬,蟲族至高無上的,蟲母冕下。”
溫格爾從盒子里取出勛章,放在手心里,低頭輕輕親吻了那枚白玫瑰荊棘藤的徽章。
他的嘴唇天生漂亮,柔軟的唇碰到那朵白玫瑰,哪怕只是一觸即開,也像是猛獸吸嗅。
溫格爾將代表著蟲母冕下的徽章別到蟲母冕下的左襟上。
就像柔軟的頭發,曾經芬芳過他的夢鄉。
溫格爾那雙溫潤的深褐色眼眸盛滿了對言諭的擔憂,言諭摸摸他的頭發,微微笑著說“別擔心了,我可是很難打的,這點事我還不放在心上,走吧,去找楚然和伊黎塞納,先去準備第一場對決。”
溫格爾微微低著頭,溫順的讓言諭摸他的頭發。
伊黎塞納在操場上排隊領號碼牌,他們拿到了第一軍校的a9,也就是a組,第九號上場的選手。
他的小胖蜂形態只有在喝醉酒之后才會出現,自從那次之后,他就沒有再碰過一點酒。
想起那一晚,伊黎塞納眸光稍暗,握著號碼牌,和楚然站在體育館前,等待言諭和溫格爾。
可是當言諭一身墨色制服走到他面前的時候,伊黎塞納敏銳的聞到了言諭身上的雄蟲信息素味道
來源于他的制服,還有左襟上的那枚,白玫瑰荊棘藤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