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生怕一松手,哈蘇納也不見了。
哈蘇納很自私地想,如果祂能就這樣愛著我的話,該有多好。
可是哈蘇納心里記掛著帝國,他盼著慕斯活著,伊黎塞納也活著,這樣的話,帝國安穩,言言開心,兩全其美。
至于他自己怎么想,
不重要。
這樣的視頻還有很多。
有的早一些。
言諭上學的野餐盒里裝滿了愛心早餐,心形的草莓營養液果凍,是哈蘇納第一次嘗試自制果凍,很成功,言諭很喜歡,第二天上學分給了同學,驕傲的說這是我的先生給我做的。
有的晚一些。
言諭量身高,據說蘭諾曾經和他打過賭,如今言諭比他的尾巴還要長,蘭諾就答應他帶他去星際外周游一周,回來時言諭被太陽粒子風暴吹到生病,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蘭諾很抱歉,舉著攝像機錄下了自己道歉的視頻,哈蘇納安慰了他很久,蘭諾才勉強答應離開了帝宮。
那段視頻的后續則非常驚險,言諭出現了嚴重的病理反應,住院了,拒絕所有蟲的探視,不吃飯,不睡覺,執著的要拔針,就是要離開醫院。
哈蘇納拎著飯回來看祂的時候,被一走廊團團轉的護理蟲驚到了,仔細一打聽才知道情況,不顧醫護蟲們的阻攔進了病房,就在蟲們要沖進來急救他的時候,他們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誰的話也不理的蟲母冕下乖乖坐在病床上,喝著哈蘇納喂他的營養粥,腮幫嚼得鼓鼓的,大眼睛淚汪汪,揪著哈蘇納的袖子,可憐巴巴地不讓他走。
醫護們這才知道,蟲母冕下鬧脾氣是因為沒有看見哈蘇納先生。
哈蘇納哭笑不得,一邊哄一邊喂,用袖子擦擦祂的嘴角,給祂講笑話逗祂開心,順理成章地把小蟲母哄回被窩里繼續打針,一共半個月,哈蘇納沒有再出過病房。
哈蘇納坐在地板上,看著視頻,溫柔的笑著。
面對小言諭,還能怎么辦
慣著唄。
時間漸晚,哈蘇納看得眼睛酸,滴了眼藥水,準備去做一只蟲的年夜飯。
不過通訊儀突然響了起來,哈蘇納
接起來。
“喂”
“哈蘇納公爵,或者我應該叫您,王蟲陛下”
“都可以。”
哈蘇納輕聲說。
他的一切,都是祂給的,所以怎么稱呼他都可以。
“好的,王蟲陛下,我們還以為您不會接電話了。是這樣,我們帝宮情報局在網絡巡邏的時候,發現了一段i地址來路不明的視頻,試圖黑進我們的星網,被電子蟲及時抓取出來了。”
“嗯,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