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不承認,但你和他長得有點像,我這雙眼睛還是分得清楚真親戚。”鐘
言笑了笑,“快干活兒吧。”
“謝少奶奶。”童花這回的感謝很小聲,感激地看著鐘言的背影進了屋,再彎腰拾起地上的花鋤,開始破掉這個不好的風水。
鐘言回了屋內,屋里因為點上了蠟燭而格外明亮,秦翎滿臉心疼地站在魚缸旁邊“小言,你來看。”
“我知道,魚兒是不是又出事了”鐘言快走幾步,只見那條頭頂落了傷疤的鯉魚又新添了傷痕,這回落在了魚鰓上面。薄薄的魚鰓被砍下一半,小魚兒看著也沒什么精神了。
“這該如何是好啊”秦翎愁眉不展,“要不咱們把它放了吧,放到隱游寺的池子里去那邊都是高僧,說不定能治好它的傷處。”
“它已有靈性,就算你將它放了仍舊和你命運相連。”鐘言摸了摸秦翎的心口,“你放心,院里的風水煞已經挖出來了,有人在下面挖了一道彎刀血池,刀刃沖你而來,這會兒是時候到了所以才顯現出來的。真是好功夫啊,又是一個在你住進來之前就動手的人。”
秦翎則看向窗外,天已經黑了,童花還在那里忙活“你所說的彎刀血池就是童花挖出來的水么怪不得我這院里沒有活水,原來已經提前被人動了手腳。”
鐘言點了點頭“就是那個水,那水不僅沖你,整個風水布局還沖走了這院里的胎神,好在咱們的孩子不是真的,否則已經胎死腹中了。”
“小言”秦翎被陣陣難過掩蓋,“又讓你辛苦了。”
“沒事,本身我就會批風水,去年我頭一回進你的院子就知道這里風水有異,只是沒想到會有這樣深的手段。”鐘言終于又解決了一件,心里痛快不少,“快別想這些事了,明日要帶小妹出去玩兒呢,這可是你說的,要給我買足二十盞花燈,每一盞都要給我題詩。”
這點事是舉手之勞,秦翎揉了揉被他摸過的心口,不知道該如何疼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活下去,用這條命陪著小言走下去。
第二日,大坑就被童花給填上了,裝滿深山紅土的大壇子也曬了出來,吸取烈日的溫度。那條受傷的小魚兒在慢慢養傷,不怎么吃東西,到了傍晚才吃了一點,有點兒精神了。
天色已暗,他們也該帶著秦瑤偷偷出門了。秦瑤換了一雙大鞋,穿上了小廝的衣裳,打扮起來和元墨差不多“長嫂你真的會紙人戲法啊”
“當然了,你屋里啊已經有個紙人了,那紙人裝作是你,嬤嬤們和柳媽媽都分不出來,今晚就跟著我們好好玩兒吧。”鐘言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剛好張開過來了。他連忙走過去問“怎么樣”
張開擦了把汗,顯然是忙著趕路“問了,說沒有”
一張紙被遞了過來,就是鐘言那日遞給元墨,讓元墨給張開的。紙上寫著鐘言的字,如今他的字跡已經好看許多,和秦翎的五分相像。
紙上寫的是敢問清慧住持,前些日子有沒有一個人帶著隱游寺的靈龜上山求醫
現在回答已經來了,清慧住持說沒有,也就是說,那日童花根本沒帶著靈龜入寺,而翠兒因為不能靠近寺廟只能在山腰客棧等他,所以根本就不知道他沒入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