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雀躍歡欣和竊喜的情緒填充脹滿。
或許宋亦衍剛才的回答,不過只是在智能ai的操縱之下,面對每一個玩家都會有的回答。
但他現在不想去思考這些。
他只知道,剛才宋亦衍告訴他,如果是其他的玩家,他不會答應。
他在對方的心中,是特殊的存在。
薄見鶩沒了問題,但桁冗有。
注視著眼前薄見鶩光彩四溢的臉,桁冗心下一動,忽然生出了刁難的心思。
只聽他的聲音突然一轉,漫不經心道“我可以給你開后門,但”
隨著桁冗尾音拖長的這個但字,薄見鶩心下一緊。
剛才還在滿心歡欣,暗自竊喜的他,一下子便忐忑慌張了起來。
“但,是有條件的。”桁冗不疾不徐地說完。
見并不是反悔,而只是有前提條件,薄見鶩當即長長的松了口氣,心下一輕。
“是什么條件”薄見鶩下意識問。
桁冗沉吟片刻,很快想出了一個刁難的方法。
“上次的頭飾拿出來。”
“頭飾”薄見鶩一時間沒明白。
“貓耳頭飾。”
薄見鶩這才恍然大悟。
他聽話的從背包里將上次對方戴在他頭頂上的粉白色毛茸茸的貓耳頭飾拿了出來。
因為并沒有放在四層的衣櫥間里,所以便一直在他的背包里放著。
拿出貓耳頭飾之后,不用桁冗接著繼續命令指示,他十分乖巧的抬腳朝桁冗的方向走去,在桁冗的面前站定,接著老老實實的將手上的貓耳頭飾用掌心捧著,小心的遞了過去。
雖然并不明白對方要這個東西做什么,但既然對方開口要,那他就給。
桁冗緩緩地伸手接過。
接過之后,他抬眸看了眼薄見鶩的高度。
由于桁冗是坐著,而薄見鶩是站著,所以兩人之間存在著巨大的身高落差。
于是桁冗出聲命令,“蹲下。”
薄見鶩困惑眨眼,聽話的曲膝半跪在了桁冗的面前。
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向人下跪。
不過雖然是第一次做,但他的心里并未有感到任何的不適,動作反而自然又嫻熟極了。
不過這到底是要做什么
就在薄見鶩的心下愈發迷茫和費解間,很快,他得到了答案。
只見桁冗輕輕的抬手,面無表情的將手上的頭飾再次戴在了他的頭頂之上。
薄見鶩猝不及防,慌張抬頭。
他兩眼呆滯的望著桁冗。
隨著他慌張失措的神情,他頭頂上的耳朵也跟著一同的抖了抖。
再次給薄見鶩戴上毛茸茸的粉白色貓耳頭飾,桁冗下意識的輕輕的捏了捏耳尖。
薄見鶩的背脊跟著一顫。
“別、別摸。”薄見鶩聲音發抖,慌張的出聲阻止。
“為什么”桁冗不明就里,開口反問,“還有,我上次就想問了”
薄見鶩不解眨眼,壓抑著幾乎要溢出口的聲音。
“你上次為什么會突然下線”說完,桁冗好像一下子被點醒,特地的接著又輕描淡寫提醒道,“哦,還有,在我去工作之前,不允許擅自下線如果還想要從我這里走后門的話。”
薄見鶩瞳孔震顫,臉上灼熱的溫度迅速蔓延到了耳根。
他無法解釋。
也解釋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