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澤對此不是太有把握,但種事本就是捕風捉影,拓拔恪找不到證據也不會來找他,只會覺得可能是驚動了誰,所以對方沒有繼續動手
再說,馮家那些事精,本就不可能不動手,蕭君澤已經看出來,他們已經對不能主動給他們帶來幫助的馮誕非常失望,易位而處,再投資一位皇子,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但是,才過了三日,拓拔恪便一臉驚慌地找到了蕭君澤。
“阿澤”這位北魏一皇子十分惶恐地道,“怎么辦,皇后以我母染疾為由,要母妃留在平城養病,痊愈后方可離去。”
蕭君澤正在整理自己寫的音標,聞言哦了一聲。
拓拔恪低聲道“阿澤,我知你聰慧,馮司徒也倚重你,你能否想想辦法”
“你母親都不急,你急什么”蕭君澤反問。
“你、你怎么知道我母親不急”拓拔恪一怔。
“她若是心急,必然會有安排,你也不會如此快來尋我,”蕭君澤輕笑道“太子不是個雅量大度之人,高夫人這些年禮佛虔誠,怕是早就擔心你今后之事了,若是有機會讓你受皇后庇護,她又豈會心急”
拓拔恪聽明白了這話隱含的之意,頓時怒道“你這是要我以母親之命,來換將來榮華”
北魏有子貴母死的制度,如果皇后支持他上位,母親必死無疑。
“我怎么能要你做事”蕭君澤搖頭道,“這本就是你要做的選擇,一殿下,你好好想想,再來尋我。”
拓拔恪額頭見汗,看著這少年,唇色蒼白,抖動數息后,頭也不回地跑掉。
蕭君澤輕笑一聲。
他不知道孝文帝會不會如歷史那般在四年后死,但提前下子,將來做事之時,才會更容易。
馮家既然已經把他當成了敵人,那給他們添點麻煩,也是應該的吧
那位太子用不了一年就會被廢
必然會有大量鮮卑貴族牽連,到時,平城這里,肯定會有一個權力空虛之時。
他需要提前準備,在這個空隙里,儲備一點力量。
這時,青蚨緩緩走了進來“公子,有一位斛律部族的少主,想要求見你。”
蕭君澤撐著頭,懶懶道“怎么只有一位,我不是讓你把有羊毛販賣的部族全請來么”
“這位少主,帶著屬下,將其它族人,擋住了。”
“什么”蕭君澤皺眉。
“他很能打仗,”青蚨低聲道,“身邊十幾個騎士,在他手里,像是幾百個一般,對面有上百人,輕易讓他轟走了。”
蕭君澤瞬間不喜“豈有此理,帶我會會他”
他這是招標,不是比武招親
哪里來的蠢貨,敢動他的場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