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知善微微點頭“您說得都對”
八月二十日,皇帝終于回到了洛陽,第一件事就是召來元恂。
馮誕則沒有去,而是來到了蕭君澤這里,提出了無理要求。
“這酒看你釀了許久”
“沒你的酒,是不是對你這身子沒有數”蕭君澤不悅道,“我這酒釀是用來做奶茶的,和你沒關
系”
“是我未能盡責。”馮誕神情惆悵,
一手托著頭,
眼眸里仿佛盛滿了哀愁,只求一醉。
蕭君澤點頭“這倒沒錯,你倆在教孩子這事上都是弱雞,屬于是誤人子弟了。”
馮誕輕輕磨牙“你就是這么安慰兄長的么”
“沒事就去煩你家元宏”蕭君澤嗤道,“他自己都沒管好兒子,再說了,是他硬要你當太子太傅,雖然你也沒怎么管教就是了。”
馮誕被懟得有些恍惚,連要說什么話都忘記了。
蕭君澤看他一眼,繼續道“老實說,你沒去求元宏放太子一馬,我還挺驚訝的。”
馮誕只是幽幽道“陛下失望難過,又犯了頭痛。我若再求情,只是火上澆油。”
哦,原來是天平倒一邊了。
蕭君澤點頭,沒有再提這個話題“要聽我吹笛子么”
馮誕微微點頭。
太子外逃之事,雖然沒有聲張,但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事后,元宏親自拿棍暴打元恂,生生打到抬不胳膊,然后讓兄弟元禧去打,總共打了一百多棍,才把癱軟的太子關在城西去養傷。
蕭君澤感慨太子一身的肥肉可能是他能活下來的主因,但是吧,沒有這次被打死,對他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以元宏的政治操守,不可能放一個廢太子在那里,成為新太子的威脅。
嘖,可惜了,元恪不是什么明君。
他要是有父親一半的政治智慧,北魏也不至于滅亡的那么快。
“公子,你在看什么”青蚨看著蕭君澤對著地圖思考許久,忍不住問。
“在看買哪塊地。”蕭君澤隨意道,“開新工坊。”
“咱們花錢很多,”青蚨小心道,“要不,緩上幾月,再買地建坊”
“不用,”蕭君澤隨意道,“很快就有錢了,可以先物色著。”
他最大的債主群,很快就要沒了。
hrsize1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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