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槍便不同了,只需要將其加下彈丸藥粒,用插條壓實,便能按壓扳機出彈,速度極快,尤其是密集發射時,彈如雨下,有這樣的一支小隊,他感覺自己天下無敵了。
“不過,大家都是剛剛拿到這神器,隊列、陣形,都還需要訓練,您說人分三排,一隊射出后,立刻退后裝彈,再由第二排人補上,這種戰法,還需要一些時間準備。”
蕭君澤神情嚴肅“那你可得抓緊了,十天之內,我要看到成效,有一件大事,需要你們去辦。”
“足夠了”賀歡神情嚴肅,“騎射戰陣,本就是我六鎮官兵所長,屬下只是需要一點時間,熟悉在馬上以槍列陣,花不了多長時間。”
蕭君澤很滿意“很好,那你先回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賀歡恭敬告退。
夜風中,他提著馬燈,挺立的脊背仿若青松,整個人走在云端一般,像是得到了升華。
他以前建立的諸多三觀,正在阿蕭的指點下,碎成塵土,又被他重新撿起,在新的知識下,重新塑造。
這過程十分艱幸,但在那些拔開世界真相的知識,卻又是那樣的璀璨,讓他敢去思考未來,敢去思考以前從來都不敢想的東西。
這種感覺,叫做,新生。
青蚨看他走了,這才走上前來,給蕭君澤倒上一杯溫度剛好的茶水。
蕭君澤輕笑一聲“青蚨,別那么嫌棄他啊,他可是要幫咱們救回魏貴妃的人呢。”
青蚨平靜道“賀歡心思慎密,行事有靜氣,能不被您美色迷惑,是少見的人杰,我怎么會嫌棄,只是略有擔心罷了。”
“擔心”蕭君澤忍不住起身拍了拍自家總管的肩膀,“這是的擔心我,還是擔心他啊”
青蚨神色無奈“你是一國之主,敢該有個規矩了,若是看上誰,便依禮制進得宮來,方是祖宗家法,如此私相授受,像什么話啊”
蕭君澤不悅道“你說這些都是糟伯,人是自由的,怎么能讓皇宮來搓托一生呢,那豈不是害了人家,讓他自由在宮墻之外飛翔,是美好的事啊”
青蚨憂愁道“陛下怎能如此想,若一個都不納進宮來,將來你的皇子從何而出,難道您要自己生么”
蕭君澤笑道“干嘛一定要生呢,小孩子又鬧騰又任性,我最討厭小孩了”
青蚨被這離經叛道之語驚到,一時說不出話來。
半晌,他才幽幽道“罷了,你說什么都有道理,還是早些把魏貴妃找回來,歸國而去吧。”
蕭君澤笑道“這還用你說,她可是我的肱骨棟梁,比那些臣子貴重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