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禾和稷兩個字也不錯,可以當單名,道途和道歌,當字,好像都還挺不錯的
這時,賀歡坐到他身,他才沖了冷水,身上有些冰涼,在這炎炎夏日,貼上去,倒也挺舒服
可是貼了幾個,那青年身上的男兒氣息便不能控制地往鼻息里鉆,讓他心中一動。
于是蕭君澤覺得可以等會再想取名這事,他看了看那羅盤草泡的茶水,思考著自己已經喝了兩天了,應該沒什么大事吧
他叫來青蚨“把大狗二狗帶去吃飯吧。”
“爹爹你不和我們一起吃嗎”大狗在青蚨的懷里掙扎,“你說的要給我做蛋糕的”
“回頭給你們做。”蕭君澤笑著向他們招招手,“今天爹爹要吃這個壞毛狗。”
大狗和二狗頓時掙扎起來“爹爹不要吃他,他不是壞狗”
“對啊,爹爹,讓他留下和我們玩啊,不要吃他”二狗也大聲反對。
蕭君澤挑眉,拿起賀歡一只手“什么時候輪到你們給你做主了,看著,我現在就啃了他的狗爪子。”
說著,作勢要咬。
“爹爹不能吃啊”大狗慘叫著哭了起來,“吃了他我們就沒有娘親了”
二狗也暴哭“爹爹啊,不要吃他,不要吃他,我要娘的”
“爹爹你吃了他我們就沒有母親了”
青蚨頓時面露不喜,看著蕭君澤,仿佛在說你欺負孩子干什么
蕭君澤摸了摸鼻子,還沒開口,賀歡已經走上前去哄道“放心吧,爹爹不會吃人,他在嚇唬你們,你們別怕好不好,晚上我去給你們講故事”
“真的么”大狗二狗抽泣著問。
賀歡笑著點頭“當然,娘最喜歡你們了。”
大狗二狗感動地和母親包頭痛哭。
蕭君澤在一邊抱著胸,面露不屑,仿佛一個披著羊皮的大灰狼,要把這一家三口都吞下去一般。
賀歡勸走了兩個崽兒,這才走到蕭君澤身邊,有些埋怨“你嚇他們做甚,他們晚上會做噩夢的”
蕭君澤驚訝地瞪大眼睛“你還真當自己是母親了啊”
賀歡突然伸手,把阿蕭壓在榻上,他眸光深邃,語氣堅定“不用當,阿蕭你是他們的父親,那我本就是他們的母親”
這是他的責任,不管阿蕭同不同意,都是
蕭君澤莫名地心跳加速幾拍,他伸手在賀歡耳垂輕輕拔弄了兩下“那,給我表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