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邊爬上爬下的兩個狗子,好奇地伸頭看著“爹爹,你們剛剛在說什么啊”
他們是懂事的寶貝,在爹爹和別人聊公事時,從來不吵不鬧。
“聊以后的事情,”蕭君澤隨意摸了摸兒子的頭,“怎么,你們也想工作了”
大狗搖頭“沒有,只是剛剛聽你說了母親的名字,母親才沒那么容易被嚇到呢”
二狗也點頭“哥哥說得對”
蕭君澤忍不住笑了起來,一手揉一個頭“你們說得對,以后我會給他更多考驗的。”
大狗抬頭,驕傲地道“那這算是我的功勞么”
蕭君澤笑道“怎么不算呢”
他正笑著,突然胸口翻騰,捂唇干嘔了兩聲。
“爹爹”大狗和二狗都驚了一下,然后大狗立刻嚴肅道,“爹爹,你病了,要喝藥的”
二狗也用力點頭“對,要喝藥,不要怕苦”
青蚨在一邊悄悄退了一步,莫名有一種靴子終于掉下來的輕松感。
“夠了”蕭君澤神情極其冰冷,他指尖大桌上點了點,沉聲道,“讓人把那個帶回異草的白菟帶過來,立刻、馬上”
青蚨在一邊看得分明,他一邊搖頭,一邊飛快去做了。
雖然,很有可能發生的事情發生了,但是,這種事,陛下應該不會有太大壓力才是。
另外一邊,從絲綢之路帶回了各種珍貴種子的白菟正在和自家兄弟聊起那在西方大國的奇聞異事。
“羅盤草在那里可有名了,他們甚至把草刻印在金幣背面,”白菟給桓軒說起那里的事情,“所以,一開始,我以為那草特別貴,誰知真去了那里,卻發現,那草并不貴。”
“哦,這是為何”桓軒好奇地問。
“因為鮮草采摘后,他們會將草汁擠出,將草汁曬干,變成灰色的小塊,價值千金,但那剩下的干草,賣得甚是便宜,”白菟微笑道,“草汁是用來避孕的,真是搞不懂那些外邦人,這東西,在咱們東方,避孕于毒藥無異,我當然不會買草汁,所以只帶了草和種子回來。一樣能得到獎勵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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