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
咋,你媽我怎么就突然有這出息了
靠,一代玉面小郎君險遭洗腦,是道德的淪陷還是人性的扭曲
我回過神來,下意識看樓起笙,發現他正用質疑的眼神在打量我。
我“”
該輪到我瞇眼燃燒地獄業火了。
燒得他默默移開目光,假裝無事發生。
離婚吧,這日子再過一天都嫌多。
麒凱的聲音將我的注意力拉回他身上。
他解說道“那座石敢當中蘊留了一縷黃帝的殘魂。黃帝乃人族至尊、人文始祖,又與麒麟族素有深厚淵源,我們不能擅自強取。母親當年與黃帝交好,此事您出面使不必動起干戈,自然是最好不過。”
你要這么說,不如直接找黃帝大學室友麒御、也就是我身邊這位,豈不交得更好嗎
甚至黃帝還給這位充當過追你媽的僚機呢。
我要這么說這是一個很合適的揭露樓起笙身份的機會啊。
我急忙摸出小本子,低頭寫下其實樓起笙就是
寫到此處,樓起笙的爪子牢牢按住我的右手,不讓我往下寫。
我猝不及防,手一使勁兒,筆芯往下一按,差點兒折斷。
怒jg
與此同時,樓起笙朝麒凱淡淡道“你既是麒御的義子,想必黃帝看在麒御的面子上會給你面子,所以你還是自己去吧。還是那句話,各憑本事。”
我頭都沒抬,木然地用左手拿過筆,正要接著寫,樓起笙直接來搶我的筆。
我和他一人捏著炭筆的一端,來回拉鋸了幾下。
他欺負我一個無助的啞巴,硬生生把我的筆給搶過去了。
這和猛踹瘸子那條
好腿有什么差別惡毒如斯
總之,我和麒凱都敗于樓起笙的固執之下。
麒凱沒能談妥寶器的歸屬和樓起笙的封印問題,我沒能搞定揭露樓起笙身份的事兒。
這家伙,這么多年了,還是這么的獨斷專行就像那個時候。
我想不得那件事,一想,整顆心就冷了下來,瞬間懨懨的,沒有了繼續參與會談的興趣和精力。
而麒凱和樓起笙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不妨我們先談麒鈴鈴忽然發狂一事。”
麒凱道。
樓起笙嘴上傲嬌地說著“關我什么事,你們派她去故意糾纏我做臥底,當我不知道我不過與你們將計就計。她若出事兒,我最開心。你們自己去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