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阿寶。”他說。
我能煩死,低吼道“說了我不是阿寶再吵把你送精神病院。”
“我都能帶著你在天上飛了,你還要自欺欺人到何時難道要親眼見到我的麒麟之體”他問。
說到這我就來興趣了。我扭過頭看他“來,變一個我看看。”
我倆對視了十來秒,他悻悻然地說“如今是末法時代,我身受壓制,日常難以施展法術,那日是情急之下爆發了才”
我接話道“那天情急之下,其實我暈了,一切都是我在昏迷中產生的幻覺,這種電影我也看過一些。”
見我是堅定的科學信仰者,他洗不了我腦,彌天大牛吹失敗,只好轉移話題“且不說這個,一會兒你欲如何真將她送回鄉下”
“不然呢”我反問他。
他卻道“你問我,我怎好作答那雖是我岳母,我與她尚且不熟。”
“”
好好好,你很好。
我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反復深呼吸,最后說“她要回去就讓她回去吧,不然綁架她啊”
他想了想,說“也罷,這年代交通發達,若你反悔,再接她來也不過一日路程。”
收聲啦你
我狠狠地剜他一眼,他卻反而朝我笑了笑,自以為很帥很溫暖,其實呵呵。
不多久,護士出來叫我們進去。我們進去辦公室,醫生說了一堆話,大意是我媽太操勞了,身體負擔太大,以后最好減輕勞動分量,不然要不了多少年,不等老了,就會受不住了。
我媽滿臉寫著不服,但面對醫生她敢怒不敢言。
等出了辦公室,她訕笑著送走護士,扭頭就把臉一變,開始嘀咕醫院醫生都是為了騙錢。
我正要跟她說我不管她了,她愛回那個破鄉下繼續吃苦受累就去吧,鐘齊昊搶白道“我在這邊有一個別墅,沒空去住,房子總不住人不好,要請個保姆,月薪”他略一沉吟,說,“二千。”
“”
二千對于燕市住家保姆市場來說堪稱黑工不如,周扒皮再世都沒這么扒的,但對我媽而言,堪比十萬。因為在那個破村子里,確實就是這么個水準環境。
倒不是說在村子里吃喝拉撒一年的份全加起來二千都用不到,只是絕大多數的東西都是自給自足,或者以物換物,直接用錢的地方少,就容易略過。
鐘齊昊說二千顯然是經過衡量的,再多,我媽反倒要心生疑慮和惶恐。現在這正卡在她驚艷又能接受的邊緣線上。
她眼睛都瞪大了,連連咋舌感嘆燕市果然富貴。
這富貴沖暈了她的頭腦,令她都忘記了剛剛還跟我冷戰著,苦口婆心地反復叮囑我將來大學要好好讀,畢業后爭取留在燕市找份好工作,那所有曾經吃過的
苦就都沒白吃。保姆都有二千一個月,大學生不得六千九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