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帽公主
復位好。要緊的是把這家伙手在被子里裹緊。他想。
那雙手卻不住地亂動,似乎就是不想被捉到,最后干脆雙臂都枕在眼睛上,手拽著頭發,怎么也不放開。
有輕微的顫抖。
她說“想家想家了。想我窗前的那樹漂亮的白梅花,你一定沒有見過很漂亮的”
她說“漂亮像雪一樣。”
他想他見過的。
“我我一個人到這邊來,也也是會害怕的,偶爾就很偶爾。”
“一個人流浪異世界,流浪回不去了。”
他的眼睛微微睜大,繼續將夢話聽了下去。
“我的雪人在那邊融化了”
“他們來看我所以才有花枝”
月色溶溶,她說了好久,直到藥的困頓副作用徹底起效,女孩才沒了聲。好像又說盡前生。
有些聽得懂;有些沒邏輯,詞語也陌生。
坐過后半夜,沉默無聲。
早上醒來時,渾身好像被人打了一頓一樣。
從床上坐起來抻抻肩頸,頭也不疼了,身上那又冷又熱的難受感覺也消失了。
再干杯起床后的第一杯熱水,咽喉腫痛的感覺也沒了,爺的感冒徹底好啦
又是好漢一條精神抖擻忍不住打一套軍體拳健健身。
昨晚好像做了個很爽快的夢,夢里我把故意晾著我的阿帽公主打了一頓,狠狠出口“惡氣”;結果流哥還真的說不還口打不還手,讓我施展拳法完還能好好數落一下他近來的“惡行”,可讓我吐槽爽了哈哈哈,果然是夢中才有的待遇。
我穿好厚厚的家居服,盤算著節后第一天的宅家打算;想打開窗子淺淺呼吸一口新鮮空氣時,卻突然發現窗臺上擺著一支一枝用衛生紙做的植物盆景
“這什么”
“白色的大蔥還是麥穗”
窗子推開了,冷風撲我一臉,人也清醒了。
是誰愛做點小手工來著比如縫個神之眼珞子什么的。
我后脖頸一涼,模糊又記起一點點昨夜的大膽言語行徑,馬上雙手合十祈禱“流哥啊流哥啊不對,重來。”
“草之神啊草之神,最智慧的神明小草王納西妲啊,保佑明論派再多給阿帽同學布置幾篇加急論文吧”
“徜徉在學海里吧千萬不要記我軍體拳之仇自戀的話也不要聽”
“忙、忙點好啊”
提著早飯回來的流浪者在門外老遠就聽到這些話,早飯也不要了。
什么夢話。根本不可聽。嘖。
糊涂蛋燒成糊涂大笨蛋。
“誒那位小哥,你的東西落下了喂落東西了”被天降雙份早餐的好心路人喊了半天,卻發現人沒反應,應是故意落下的;本著不浪費的原則拆開吃了,“真是奇怪的人吶唔,挺好吃的呀”
我撓撓腦袋,聽著聲音漸遠。
不怪我演一下的啊,生病吐露心聲這么老土的情節發生在自己身上,本人多少是會有些尷尬到腳趾摳地的嘛
來日再提茶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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