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繁和他道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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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晗站在原地,臉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來。
戒備心還挺強。
這邊聞繁到了金池以后,秦秘書就著著急急的帶著他穿過一條通道,從門口出來,繞過一道曲折的護欄,就是寬闊的球場。
夜晚降了溫,聞繁加了一件沖鋒衣仍然覺出了冷意。
他跟著秦秘書,問道“他今天出來穿的什么”
秦秘書“襯衫,西服外套脫在了車上。”
聞繁“在前面的亭臺是吧我自己過去,你去把他的外套拿過來。”
秦秘書頓住腳步“好的。”然后立即折返離開。
毫無遮擋的球場是風的疾馳隨道,聞繁拉高了拉鏈,加快了腳下的步伐,遠遠的還站在臺階下方,聞繁就看到了人。
男人仰躺在沙發上,一只腿曲起,那么高的個子睡在這里實在是憋屈。
而且聞繁知道紹熠隨,看著脾氣臭,實際是個偶像包袱很重的人,從小到大都是,像現在這樣不顧形象的躺在外面,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聞繁就知道,就知道他不對勁。
他上了臺階,走到紹熠隨身邊,看著東倒西歪的紅酒瓶子,彎下腰去拉他擋在臉上的手臂。
“紹熠隨。”
沒有動靜。
聞繁又叫了一聲依然沒有回應,他便先去旁邊把被丟在沙發一腳的領帶撿了起來,順手疊了疊,打算等下再去叫他。
然而沒想到剛一回頭,就發現男人已經醒了,正睜著眼睛看他,一瞬不瞬。
聞繁“還清醒嗎”
“清醒。”紹熠隨回答了他的問題,下一秒叫他的名字“繁繁。”
聞繁“在呢。”他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走過去把人扶起來,說道“之前我問你怎么了你還說沒事,你就知道騙我,喝了多少啊”
“不多,就一點點。”
聞繁聞著他滿身的酒氣,一個字都不信。
“聽秦秘書說下午黎先生和江詞就走了,你一個人留在這干嘛在這里吹風不嫌冷。”
紹熠隨只是看著他,沒有解釋任何,片刻后埋進了他懷里,說“繁繁,給我抱一會。”
聞繁由著他抱,展開胳膊摟住他寬闊的肩背。
“我讓秦秘書去給你拿外套了,晚上這里風大,你也不說多穿點,忘了你上次生病嗎云城正是要入秋的時候”
“我記得。”紹熠隨突然說。
聞繁“嗯”
“我記得你上次去港城我生病,也記得你十六歲那年去港城我生病。”他緊緊抱著聞繁的腰,氣息很重“你騙我。”
聞繁張了張嘴。
紹熠隨“你去港城的那些天,我每天都失眠,我想你想的要瘋了,繁繁,我想你,你走了那么久,我好想你。”
聞繁不知道他在說上次,還是在說他十六歲那次,或許都有。
“紹熠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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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繁知道現在的紹熠隨不清醒,知道他在鬧情緒,所以不和他掰扯,也不解釋,全盤認下,直等著秦秘書快點過來。
“是我不好,我以后都不會再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