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臻用了下手機,隨后道“給你請了二天假,夠用嗎”
“夠了,當然夠了”時啟受寵若驚,心想誰能遇到學長這么好的領導啊,不光親自給他請假,還問他夠不夠。
他們公司的福利待遇好,且員工有事請假也是不扣工資的,因而辭職率極低,求職的人擠破了頭也想進來。
莊臻喝了一口豆漿,順便告訴時啟“如果以后我有什么奇怪的言語或者行為,你一定不要搭理我。”
時啟迷茫道“比如”
比如偷偷砸破客臥借機和你睡一張床,誰知道下次醒來時啟會不會已經被吸干了血倒在床上奄奄一息,莊臻垂眸擋住眼中的陰翳神情,道“比如你覺得我不會做但卻做了的事情。”
“那個算不算”時啟忽然靈機一動。
莊臻表情凝重,道“什么”
“你說一萬塊錢以下的手機都是垃圾”時啟弱弱地說,“但你的手機也只有五千塊。”
“”
莊臻去上班了,時啟則在等修理工,預備等水管修好后再去補辦,修理工很快就來了,進客臥看了一圈,詫異道“這水管應該很結實,怎么會漏呢”
時啟并不清楚這塊的內容,修理工叮叮當當修了大半個上午,總算修好了。但因為裝修墻紙地板完全被水泡得慘不忍睹,和時啟說最好重新裝修一下房間。
隨后時啟又去各種地方補辦了證件,并不太順利,導致下班時還有好幾張卡沒有走流程。
至于身份證,則需要一周時間才能來領。
看來二天還算是保守時間了。
而同一時間段,莊臻并未出現在公司,而是走進了昨天時啟遇到黑泥的小路,他緩緩沿著草地走,似乎在搜尋昨天晚上看到過的痕跡。
即將被黑泥吞噬的那一刻,他卻完全不怎么記得自己做
過什么。
但他的手穿過了黑泥。
不遠處,夏蔚空正用一根釣魚竿在溪水里搜尋著什么,看到莊臻時有些奇怪“你怎么在這里”
莊臻道“你在做什么”
“我在找黑泥游過的路線。”夏蔚空道,“只要它在水里,就可以帶我找到它。”
“那個東西,可能附在人身上么”莊臻忽然問出這么一句。
“不可能。”夏蔚空道,“我們對它殘存物質進行過檢測,它只能吸干人的生命力,不能進行其他反應。”
莊臻點點頭。
夏蔚空“你還有什么事嗎”
莊臻似乎想說什么,但臨到話頭,只禮貌道“留個聯系方式”
這天下午,時啟接到了夏蔚空的電話。
夏蔚空“你現在是不是還住在那個姓莊的家里”
“他叫莊臻”
“我管他叫什么,他不是個好家伙今天碰到他,他問我要聯系方式,我可不覺得他會因為什么正經事找我。”
時啟傻眼了“可能真是因為昨晚的事情呢學長他不是這樣的人”
“你確定昨天晚上,他沒對你動手動腳”夏蔚空滿是懷疑,“他沒故意往客房潑水,然后和你說客房暫時住不了,你只能和他睡一張床這種套路我可見多了,百分之二百都是渣男”
時啟“”
晚上,莊臻回家了。
時啟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聽到開門聲,便去迎接。
“晚上好。”時啟笑道。
莊臻一愣,隨后平和道“晚上好,吃過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