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不耐煩了,火氣意外地足,“fbi要什么dbi組織的資料既然你們知道爆炸的犯人是誰,那也知道我能給出的最大程度在哪里,少說廢話。”
“我只是很好奇。”赤井秀一看起來很好脾氣,被拽著也沒生氣,就弓著腰和他對話,“你知道爆炸是琴酒干的,也很惱火,但你沒打算和他算賬因為你們小時候的「友誼」”
鹿島一二三撒開手,自下而上瞥著他,嘴角掛著冷笑。
“他想讓所有好奇的人都知道那點破事,好讓我這種卑鄙的東西沒有選擇,只能灰溜溜滾回去。拜他所賜,現在不管是波本還是蘇格蘭都有東西可查了你查到的東西比他們加起來都多,還在這里問我做什么。”
“你為什么不打算找琴酒麻煩我沒查到這個。”
“怎么,fbi很想看我和他來場你死我活”
赤井秀一想摸根煙,又想起機場禁煙,只能作罷“我確實挺想看的。”
這是實話。
他抓住鹿島一二三的手腕,阻止了對方想要轉身就離開的行為。
“這不正是你需要的他讓你沒有選擇,可你卻來找我。”赤井秀一說,“你可總算聰明了一次,我的確是你的選擇,并且是目前唯一的選擇。”
鹿島一二三回頭看著男人,冷靜又理性。
他知道赤井秀一的意思。
他們從來不去追問對方的生活,直到那丁點了解不足以構建出解釋行為的答案。
好在,他們的關系也沒要好到必須追問的那步。
赤井秀一不會一直問為什么,什么感情不感情的,那玩意兒只會影響搜查官實現目的的速度。
結果總是比過程更重要的。
就算有齟齬,在「工作」和「目標」面前,赤井秀一能完全摒棄一切東西,十分「公平」的和他交換。
沒有「為什么」,更多的是「然后呢」。
然后呢
“尸體和東西歸我,停止對阿爾加貝諾那堆爛賬的追查。我所知道的朗姆全部情報歸你。dea”
“朗姆有點敷衍啊。”
“那你想要什么,說來聽聽。”
“「那點破事」,”在鹿島一二三變得深邃的眼神中,赤井秀一說,“這么籠統的概述糊弄不了我,「破事」藏著的利益鏈才是重要的東西,你不會覺得我想不到這一點吧”
“”
赤井秀一又說“這就是你找我的理由,不是嗎你知道我對你的過去不感興趣,我只想抓住事件本身。所以我不會拿那段過往對你有什么評價,你不值得我評價。”
并且,除了有意義的線索外,他會對其他所有事保密。
除了他,沒人會知道你想隱瞞的過往。
把秘密交給一個對你并不在乎的人,這樣才安全。
鹿島一二三正是清楚這一點,他太清楚了。
所以他只是深吸一口氣,說“機場不是什么談話的好地方。”
“去哪里”
鹿島一二三簡單回答“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