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野當時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抗拒和不適。所以他也就放任了小觸手們鬧騰。
但萬萬沒想到,剛才觸手們鉆進手套的時候,原野卻表現出了尤其強烈的反應。
葉云帆回想了一下剛才對方隱忍咬緊
的牙關,急促的喘息和顫抖的身體,以及手腕皮膚上迅速出現的紅痕,
dash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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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章魚當時震驚極了,因為他之前還用自己的黏液幫原野止血來著。
可偏偏就只有手出現了這種情況。
難道過敏還分區域的嗎
不理解。
實際上整個世界葉云帆都不理解。
這里怪獸到處橫行,連大蝦都能長鎧甲了,原野分區域過敏有什么不可能的
或許現在進化后的人類也有了各種奇奇怪怪的病癥
總而言之,這件事不論原因如何,葉云帆思來想去覺得這結果他還真是得負責任。
唉,希望原野的過敏不要太嚴重吧。
章魚嘆氣jg
然而這時候“過敏”的原野完全不知道肩上的“小水母”已經嘆了多少口氣,他脫掉手套,掌心里果然一片滑膩。
可這里沒有水,原野只能抓了些干凈的葉子用力蹭掉。然后重新戴上手套,將所有的皮膚遮蓋得嚴嚴實實。
只是這樣的方式似乎并沒有太大效果,剛才那種觸感仿佛已經鉆入了血肉,在最里面最隱秘的位置無聲無息地撩撥著每一根神經末梢。
原野深深吸了好幾口氣,用力攥了好幾次拳,才勉強鎮定下來,恢復到平日里冷靜淡漠的模樣。
因為這時候已經到了臨時信號站的門口了,陳新月正在跟守在那里的調查兵交涉。
“我是b級調查官陳新月,今天下午收到了王庭緊急召回的命令,現在需要借用你們的臨時信號站進行回訊。”
守衛認真檢查了陳新月的調查官證件后,就立刻叫來了這里的負責人。
負責人是個二十出頭的青年,他逐一掃過二人,目光在陳新月,原野以及他肩膀上的粉色“小水母”身上停留了較長的時間。
因為陳新月是極為少見的女性調查官,而原野則是因為沒有穿調查兵的作戰服。
至那只粉色的“小水母”,它實在太過精致漂亮,就算是拿到主城最好的拍賣場,也能算個稀罕東西。
劉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但卻也沒忘記正事。
“好的,陳長官,您跟我來。”
陳新月并無意外,畢竟梁坤是個聰明人,她下午接受了那個裝有八塊身份銘片的小盒子之后,也就意味著她和梁坤之間的對峙已經宣告結束。
借用一下臨時信號站而已,不過行個方便,梁坤恨不得能讓陳新月立刻欠他一個天大的人情,不會連這點小忙都不幫。
走進去的時候,陳新月這才用余光看了看身后的原野,后者面色冷淡平靜,仿佛剛才的異樣只是他們的錯覺。
呼
陳隊長總算松了口氣。
罪魁禍首小章魚也同樣松了口氣,耷拉貼在腦袋上的耳朵總算又豎起來了。
他東張西望,四處觀察著這座臨時搭建的信號站。地面都還是土,四
周用木柵欄圍了起來,每隔數米就掛著一個小提燈。
葉云帆看見了很多軍用帳篷,中間的位置是四輛很大的車,有點像是小型貨車外觀。它們以環形停靠在一起,頂層都開了天窗,伸出一桿十幾米高的信號柱。
這么看,確實很有臨時搭建的風格。
負責人把他們帶到了信號車附近,語氣很好道
“陳長官,您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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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問。
負責人愣了愣,回復道
“噢,我叫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