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就是想借個刑訊室,我一句話的事情。”
他一句話的事情,就讓那個胡長川點頭哈腰殷勤半天,查利就更看不起對方了。
“刑訊室”
涂珊珊低低驚呼,
“那里面是不是很可怕,他們到底要審什么犯人呀,危不危險查利長官你有見過嗎”
“沒什么危險,就一個快死的病秧子。”
查利擺擺手。
涂珊珊不死心又旁敲側擊了好幾下,可對方是真的不關心一個三等除穢官,更不關心一個馬上就要死的犯人,好像多知道一點就臟了他尊貴的二等除穢官腦子一樣。
她賠笑了大半個小時,竟然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得到。
該死
涂珊珊恨恨咬牙,她又花了二十分鐘敷衍了查利幾句,問出刑訊室的位置之后,就把人支開了。
見人離開,涂珊珊給了阿爾瓦一個眼神,很快兩人一前一后走到外面僻靜的角落處。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得找別的辦法摸摸他們的底。”
“嗯,對。”
阿爾瓦眼神陰沉,
“魏京還算是個硬骨頭,但他現在的狀態太糟糕了,保不準嘴巴會被撬開,得先給他打個預防針。”
“預防針”
涂珊珊諷刺地笑了一下,
“是封口針吧。”
“不然你想被他咬出來,然后也進刑
訊室嗎”
阿爾瓦似乎有點急了。但實際上涂珊珊也很著急,她焦灼地咬著指甲,想了半天,
“先摸摸,摸摸底,看他們問出了什么。”
“行。”
二十分鐘后,等到阿爾瓦確認原野和陳新月都在哨塔后,他就帶著涂珊珊悄悄跑到了刑訊室附近。
阿爾瓦負責幫她把沿路的哨兵引走。
刑訊室建在基地最偏僻的角落,從外面看,是個很舊的小平房。
查利有心想要刁難胡長川,所以給了他一個最破的,位置也是最差的。
這倒是方便了涂珊珊。
好在海蒂還沒找到,要是等會兒被發現了,她就說她是出來找孩子迷路了。
小小的窗戶里透出昏黃的光,里面依稀能聽見男人虛弱的哀哀慘叫。
涂珊珊很警惕地沒有立刻靠近,直到她看見了門口的喬恩。
十七歲的喬恩臉蛋稚嫩,身上的新兵氣質很濃,一看就是那種未經世事的,單純又好騙。
涂珊珊眼睛一亮,她頓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擺頭發,又努力擠出幾滴眼淚。
然后她找了個不遠不近的地方,開始嗚嗚低泣起來。
這時,站在門口的喬恩抱著懷里的沖鋒槍,整個人緊張到了極點。
背后是男人哀哀的呻吟,結果前面好像又傳來了女人低低的哭泣聲。
喬恩覺得后背發涼,整個人都毛毛的。
“誰”
警惕的卷毛小狗直接舉槍對準聲音方向,
“誰在那里鬼哭狼嚎嚇唬我我我一點都不怕,我會開槍的”
涂珊珊“”
她嚶嚶咽咽的哭聲戛然而止,卡在喉嚨里上不去又下不來。
好半天,涂珊珊才把氣順過來,臉上的表情扭曲了一瞬,才恨恨起身,朝喬恩走過去。
“別別開槍,我我是樂園的老師。”
涂珊珊走到光亮處,目光和喬恩對上的瞬間,就又一次發動了魅惑技能。
喬恩的眼神陡然迷離,他怔怔地看著涂珊珊,臉頰發紅,
“你隊長你”
這幾個字說得特別小聲,涂珊珊沒聽見,她是個情場老手,一看喬恩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你好,我是涂珊珊。”
涂珊珊